逞能一时爽,事后半条命。
现在她已经快喝掉了半条命,赵晏州却好像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洛言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喉咙里的翻涌,不敢在此处耽搁下去,话锋一转。
“对了,爷爷明天一早应该就到了,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脾气也大了,如果明天看不到你,恐怕不会罢休的。”
包厢里气氛瞬间又冷凝了几分。
众人没想到,洛言竟然搬出老爷子威胁赵晏州。
这女人做事太虎了。
赵老爷子的脾气在场的人都知道,年轻时从战场下来,后白手起家创立了赵氏集团,之前在大院时这群人没少挨老爷子揍。
这会儿听到洛言提到赵老爷子,众人都不约而同心虚起来。
特别是秦炀,如果让老爷子知道是他组的这个局,就算有两个好哥哥给他兜底,那他花天酒地的日子也是彻底到头了。
洛言说完,将酒杯重重摔在桌子上,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迈着有些虚浮的步伐转身离开。
秦煜看着洛言的背影有些不放心,转头看向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赵宴州,“她脸色不太对劲,又喝了那么多酒。”
赵宴州没有答话,只是脸色阴沉看着桌上的酒杯,紧握着的双手,指节微微泛白。
见赵宴州沉默,秦煜不由长叹一口气。
都是犟种!
“算了,我还是去看看,别真出了什么事。”秦煜说着,一边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洛言一走出魅色,就瞬间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这些年她独自撑着洛氏,经营着和赵宴州名存实亡的婚姻,面对外界的冷嘲热讽,她早已习惯戴上面具生活。
可现在,洛言只觉得很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那颗因赵宴州而无法平静的心。
她本以为自己对过往的种种已经毫不在意,她本以为自己对赵晏州也早已断了妄想。
可是当看到那个女人坐在赵宴州身边时,洛言才明白,不过是伪装得久了,连自己也被自己骗了。
仅仅一个赝品而已,就让她乱了分寸,险些丢盔卸甲。
洛言自嘲的笑着,趔趄着想要到路边打车,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她再也控制不住,扶着旁边的花台吐了出来。
“对不起……”
秦煜一跟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洛言一脸自责的看着弄脏的花台,像个小孩子般手足无措的对着花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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