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拢共也没吃几口,雪糕就全化地上了。宋知予没过瘾,水汪汪看着妈妈,陆初杳不吃他这套,站起身拍拍手,“走吧,回酒店”。
下午的时间,母子俩就躺在酒店大床上呼呼大睡,一觉起来窗外已经布满漂亮的云霞。她靠坐床头,歪着脑袋就这么欣赏着朝霞美景,直到脖颈泛酸!
“…噢,…好痛…”
“妈妈,你怎么啦?”小家伙灵活爬起身,帮她锤肩膀。
陆初杳微微阖上双眸,享受儿子的孝顺,虽然小家伙的拳头锤了跟没锤似的……
“好了好了,我不疼了,收手吧儿子。”
拿起酒店的座机给家属院打电话,等了一分钟才接通,熟悉的音色自话筒那头传来,陆初杳忽然想回家了。
“我想你了,宋铭泽。”在以含蓄为美为普遍的年代,她一向不羞于表达爱意。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出声,“我也想你,特别想。”缓慢的语调每个字都相当勾人,陆初杳恨不得立刻买飞机票飞回去,如果有机场的话。
“我跟你说,我今天被打击到了,我好穷啊……”,她把今天去售楼中心的事告诉宋铭泽,提到因为全款不够,导致自己不能当场订购时,满满的苦恼与遗憾。
虽然不理解老婆对于房子的执着,但宋铭泽还是以安慰老婆为重要任务,一番轻声细语的哄,总算让她平复了情绪。
“军校进修的人选名单上午出了通知,有我。”
“真的?!”惊叫,在床上激动蹦跳。
站在家属楼昏暗的通道上接电话的宋铭泽冷峻侧脸忽然像化开般,无声而宠溺的笑意在眉目间久久荡漾。
偶尔有路过的人看到,便暗暗腹诽:对面通话之人绝对是他老婆,否则不会笑得这么甜蜜。
陆初杳还在说,“什么时候去?去多久,回来就能升职位吗?”一连三问,宋铭泽倒是很有耐心,不疾不徐地逐一回答:
“安排的周五早晨出发,具体进修多久领导没有给确切回复,少则半年。”
军校不在营地驻扎的城市,而在另外一个教育大省,火车八小时,部队开车的话大概需十几二十小时。
至于回来能不能升职,答案当然是不能。
毕竟宋铭泽刚升上营长不久,再怎么有能力,组织上也不可能让他短短半年内接连跳级,这不符合规矩。
不过能进入军校进修的名单,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展示,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次机会对于宋铭泽未来在部队的发展与晋升空间打下牢牢基础。
“你和儿子什么时候回来,到时我去进修,你们是跟着走,还是想留在新房这边?”
陆初杳犯难,她既想陪着老公,又不愿意劳师动众搬家。
沉默让宋铭泽了然,他平稳地说,“你待在这边也好,懒得搬来搬去,所以还是按照原计划安排吧。带儿子去城里租房,等新房装修好,通风几个月再入住。”
“嗯,我明天就买票回去。”
鹏城这座城市其实没啥好玩的,一切都还处于建设中,能逛的她昨天都逛了。儿子和她看海的心愿已达成,如果以后有机会,她想带崽去港城那边领略维多利亚港湾的风情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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