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到一半,陈一暄突然捂着肚子呻吟,一脸痛苦之色。周围人以为她要吐,直嫌弃地皱眉,却无人替她开口。
连张瑞瑞也没有再帮她。
陈一暄心中酸涩,她举手,以平时绝无可能的音量大喊。
“老师,我阑尾炎犯了,要回家。”
众人正讶异于“一只耳”的吐字啥时候那么清晰洪亮了,周恺便自作奋勇,说要带她去医院看。
周恺平时绝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更遑论帮助对象是他常“关照”的“一只耳”。
其他人正好奇这是唱哪一出。只见陈一暄脸色更白了,看着周恺像活见鬼,连连说她刚刚已经联系家长,马上就到。
最后陈一暄是被她妈妈接走的。周恺计划落空,神色阴霾一片,不知再想些什么。
下午上课时,班主任宣布了一件事。
“陈一暄同学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办理转校手续,以后不会再来上课。”
班上的人才反应过来“陈一暄”是“一只耳”的名字,但谁在乎呢?这个女孩像抛入喷泉的硬币,翻上来咕嘟两圈就无人问津。
但有人沉底,就有人倒霉。
洛狄知道可能会被报复,可她没想到报复会来的这么快。就在陈一暄转校的那个下午,放学的时候她没能按时到家。
洛狄当时好端端在路上走着,周恺和梁涛把她塞上了车,她大哭大闹向路人求助,没用。
她哭嚎着求饶,她不停地动。
周恺两指夹着烟,烟头像烧红的炮烙,虚虚戳着小女孩的脸。
洛狄不敢动了,她牙齿打架,一直在发抖。
“我没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我求求你们,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我向你们道歉,放了我好不好。”
周恺眯起眼嗤笑出声。
“小婊子,是叫洛狄对吧,学习还不错。是你给一只耳通风串气,让我的小玩具跑了?”
洛狄的黑框眼镜早就在挣扎中掉了,她直视他,眼睛睁的圆溜溜,周恺意外发现这个女生的长得还挺萌。
说不定也挺欠操。
“那个陈一暄吗?我连她微信电话都没有,我通什么风,这个女的自己要转学的关我屁事啊!你们有恩怨就去找她,找我算什么。”
周恺看她抖的厉害,笑的更阴沉。
“别演了小婊子,就你体育课回教室的时候,我给一只耳加料的时候你看到了?然后故意撞飞了她的杯子?”
洛狄一脸有病的眼神看他。
“什么加料?过道这么窄,我路过的时候就是很容易碰到啊,前几天我还把刘亚宁的文具盒碰到地上了。”她顿了顿,语气更加莫名其妙,“至于体育课回教室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照你这么说也班长他们可能看到,还是你们男生就那么自恋,觉得女生平时就爱观察你们?”
其实她说的有一定道理,普通人回教室根本就不会在意他桌子面前是扑克牌还是杯子,一只耳本就有胃病,因为没吃上药腹痛也是合情合理,而且最近他作弄一只耳有点频繁,对方受不了退学也不是没可能。
可洛狄有没有被冤枉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小玩具跑了。他现在需要一个新的,供他折腾耍玩的货色。
周恺不说话,去捏她白净的脸,一捏一道红印,女孩脸颊手感软糯如糍粑麻薯,他甚至怀疑揪起来能拉得老长,嘬一口能化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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