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淮哥,你刚上完洗手间洗手了吗?”
“滚。”陆见淮没好气地说道。
书杬的盘子里也多了两个卷好的北京烤鸭。
身旁季砚辞还在剥虾,她拿捏不准那是不是给自己的,一时之间就没说话。
这一幕落在陆见淮的眼中,他无声地扯了扯唇角。
边用热毛巾擦着手,边掀了掀眼皮,语调平稳地说道:“横竖某人还有其他哥哥,比我会说话,比我会剥虾,比我会哄妹妹开心,我这心窝子可真比那数九寒天的冰碴子还冷。”
一桌剩下的三个人都有些沉默。
率先绷不住的还是书杬,笑着问道:“什么呀,你难道是陆黛玉吗?”
陆见淮一副无赖样,手插进兜里,还有几分自怨自艾:“瞧瞧,我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妹妹就这般模样。”
那几只由季砚辞剥好的虾果不其然落进了书杬的盘子里。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拒接才好,随便扒拉了几口菜就说道:“我吃饱了。”
这种局真的是一刻钟都不想多待下去。
“那我们就走吧。”季砚辞没多说什么,也跟着放下筷子,擦了擦手。
书杬点点头。
正好有几句话想单独对这个男人说。
郝二买了单,陆见淮全程一言不发。
直到看见季砚辞拿起的包,另一只空着的手还想顺势搂上她的腰肢时,终于忍不住“啧”了一声。
跟个拽天拽地的二大爷似的,踹了空椅子一脚,漫不经心地问道:“真是来白吃白喝的?”
季砚辞愣了愣,随即转账给郝二这顿饭的所有钱,面容上仍然笑得和睦:“我来请,就当是谢谢你们的位置了,不然我和杬杬今天就要饿肚子了。”
冷笑了一声,陆见淮也转了钱。
不过是平均分后的三份,他站起身往外走,“不用你请。”
郝二看着多出来的两条转账信息有些懵,也顾不上其他人,他去追陆见淮。
跟在后面走出餐厅,书杬轻笑了一声:“幼稚死了。”
上车之后,她没让季砚辞启动车子。
身子坐得笔直地说道:“关于你那天在咖啡厅里给我的提议,我拒绝,我们假装在一起,利益大多都迁就于我,这对你并不公平。”
“我不需要公平,我们是各取所需。”季砚辞回答道,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轻敲着。
书杬挑了挑眉。
不远处的路边上,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也没开走,正打着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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