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小姐是什么风格?”陈子墨不耻下问,似乎也很好奇她到底什么风格。
“呃……这个,没有风格就是我的风格!”她噎了一下,很谦虚的回答。
“原来是独孤氏的传人呵。”陈子墨受教的点头,敬仰满满,“既然如此,那偶尔夜不归宿一次也没关系吧?”反正也是“无招”嘛!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是真的“没招儿”了。
偷腥的猫这次变身成了狡猾的狐狸,浅浅眯起的眼泄露了主人诱敌深入的环环相扣。要让她慢慢习惯了他的存在,才好达成下一步的目标啊。
“可是,我没跟妈妈报备过,而且,也没我的衣服穿啊……”她还在负隅顽抗,却忘记了对手志在必得,而且早就有备而来,断不会允许她用这样的理由推托。
“你今天从哪儿来的?”突然换了讨论天气的语气,随意的让人没法设防。
“从学校啊。”
“汤煮了很久吧?”
“是啊,煮了一中午呢。”午饭都没吃呢。
“学校的房子要不要退掉呢?”
“要退啊,过些时候教授的亲戚带着女儿来北京看病,要住在那里。”
“你的东西什么时候搬?”
“已经搬了一部分,剩下的等开学再搬,现在偶尔还会住那边。”住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那间小小的卧室,小小的客厅,虽然新居宽敞舒适,褚凤歌的装修也好得没话说,她还是一时难以适应,反倒是母亲和思妙适应良好,一个劲儿的夸漂亮。
“鸡汤也是在那边煮的?”陈子墨的眼睛闪过一丝算计,等着鱼儿上钩。
“嗯,妈妈不喜欢这么重的味道。”兔子终于被等到了,守株待兔的人笑眯了眼。
“既然你都不住在家里,还用得着提前报备么?”陈子墨带着她兜了一个大圈子,终于得到想要的信息,于是凉凉的反问,逼得云瑄哑口无言,“至于衣服么,你是想我找人买新的,还是穿我的?”其实不穿他更喜欢,不过,还是慢慢来,他还不想吓坏他的姑娘。
“我、我……先穿你的吧。”脸红到耳根,没办法,实话都已经招了,再找借口也晚了,只好,认了。
按照正常的发展,接下来就应该是XXOO吧?
别担心,这两人都不是正常人,所以并没有大灰狼吃掉小绵羊的戏码上演。
尽管陈子墨心里也很期待可以发生点什么,但显然,连日来的失眠贫血带来的疲惫,使身体对睡眠的渴望战胜了欲望,没办法,我们实在不能指望一个沾床即着睡得昏天黑地的人,还能制造出什么香艳场面吧?那也太不厚道了……
在这间病房里,云瑄穿着不知道大了多少号的长T恤,以及他的内裤,完成了与男人同床共枕的第一夜。
大概是下午睡过了,她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才因疲惫而入睡。反而是陈子墨,谁得安稳踏实,大有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架势,一夜好眠。
第二大一早,奉命来送早餐的小夏,像平日一样推门而入,结果,眼前的场面虽然够不上香艳的级别,还是被吓得差点把东西全扔地上,捂着嘴巴呆立当场。云瑄更惊,在小夏极度暧昧的眼神里,食不下咽的草草吃了几口早饭,愣愣的接过一串钥匙。
“跟小夏去熟悉一下,那车子个头儿有些大,你可能会不太习惯。”他埋首于小夏带来的公务,身体已经恢复大半,100%的休假当然也随之结束。半晌,却不见她动窝,抬头,挑眉,“怎么,想我陪你?”
“啊,不用。”她回神,不知他什么时候通知的小夏,竟然一大早就把被她“看上”的Cayenne开了过来。其实她是有点害怕小夏那一脸恐怖兮兮的笑容,好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似的,不就是……睡了一晚。。。。。。么。。。。。。
唉,连自己都觉得这话听着很、暧昧,何况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夏呢?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随他吧。
反正他知道了,基本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
果然,当云瑄再次站在郭医生面前时,她再次充分领教了“狗仔队”的力量。
“小瑄,你放心,我以医生的名誉向你保证,子墨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适当的多做些运动也未尝不可,只要……”镜片后面是跟小夏如出一辙的暧昧+色情的眼神,只不过小夏在她面前还知道收敛些,而这位医生大人可没那么含蓄:“咳,有些运动还是不能过度的,比如……咳,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嗯?”
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实在有辱那身白袍!
云瑄跺了跺脚,放弃从郭远罡那里得到有用信息的幻想。都怪陈子墨,要不是他突发奇想打算提前出院,她自告奋勇的跑来问医生是否可行,结果就被眼前这个满脑子黄色颜料的白衣天使他哥这样子奚落……
都怪那家伙,没事干嘛要出院?干嘛要她留下?干嘛纵容小夏?
……气死人了!
回到病房,如今精神饱满的某人又重新变身鞠躬尽瘁的人民公仆,文件报告摆丫满桌,鼻梁上架了一幅框架眼镜,跟那个假装风雅的医生挺连相,不愧是亲戚,都是一样的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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