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真是好人!呜呜呜!”台文宽抱着他蹭,顿了顿吸吸鼻子抬头看他,“他们长什么样?你们交手没?”
“……”
“啊,我知道了,是他们跑得太快了对么?”
“……嗯。”
“其实你们来得也快,不然我就被打死了,也幸亏他们是笨蛋,没有用刀砍我,否则我早成肉泥了……”台文宽说着顿住,再次哽咽,继续蹭,“呜呜呜,我的命怎么那么惨啊,我不想死啊啊啊……”
“……”
台文宽缩在他宽大的怀里,小肩膀一抽一抽的,木子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给你抹点药,好得快。”
“……好了后还得让人打。”
木子沉默半晌:“那你也得抹药。”
台文宽感受一下,觉得确实挺疼,便慢吞吞把衣服全脱了。暗卫虽然并未下重手,但白皙的身体还是带了几块淤青。木子拿着药酒,倒出一点抹在上面,低声道:“忍着。”
“……啊?嗷!疼疼疼!”台文宽嚎叫,“轻点,疼啊!”
“得把淤血化开。”
“可是疼啊!”台文宽将头埋进枕头,“呜呜呜,啊……轻点……嗯……”
龙天才正在找云闲,路过这里猛地顿住了,张了张口,急忙窜过去,手指在窗纸捅了个洞,扒着向里望,还顺便欢乐的扭了扭。
孤将军沉默,只觉这场面和上次偷看云闲一模一样,敢情这人偷窥时喜欢扭身子?
龙天才转着眸子,大床前立着一个屏风,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半边大床,木子的身体完全被挡住,而台文宽则赤…裸的趴在床上叫,轻声发颤:“轻……轻点……”
龙天才瞪大眼,猛地后退看着面瘫,后者被他的样子弄得诧异,沉默一瞬问:“想试试?”
“……”
孤将军拉着他的手:“走吧,回房。”
“回你妹,”龙天才一把甩开他,伸手,“脂膏给我。”
孤将军终于懂了。
于是那二人在抹药时只听房门被敲了两下,接着传来小王爷的声音,特别谄媚:“王爷~小的知道那样会很痛,特地把脂膏送来了,就放在门外,你别忘了拿啊~不够就去找公主要。”
“……”
屋内的二人对视良久,默默的将视线错开,选择无视,台文宽趴在床上,感觉身上被药酒抹得阵阵发烫,很是舒服,等到木子停手,他躺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木子给他盖好被,低头看着那眼睫上未干的水珠,顿了顿,俯身轻轻的擦了下去。
这边龙天才高兴的拉着面瘫继续去找云闲,孤将军却脚步一顿:“你先去。”
“你呢?”
“找公主再要两盒脂膏。”
“……”
假王爷窝在房内不出来,白连和萧崇都不用在身边守着,过得很清闲,白连缓步走在行宫的小路,回头扫一眼:“我与你真的不熟,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好生无情啊,”萧崇拉长音,“好歹也算做了一夜的夫妻,你怎能半点情面都不讲?”
白连涨红脸:“谁和你是夫妻?我们没、没有……”
萧崇打断:“你昨晚弄到我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白连脸上更烫,默默的扭头便走。萧崇几步追上去,伸手将他带进怀里,在他的耳边低语:“我昨晚弄到你手里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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