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中,晏倾心迅速的沉沉睡去。
她的人倒是睡着了——
但那细细的刺骨寒意,却连绵不断顺着许宴的手,迅速向他的身体里输入。
而且输入的速度,越来越快!
细流也越来粗狂,就像决堤了的河水那样。
“沃糙,这是几个意思?”
“刺骨寒意,还会加大量?”
“我会受到影响吗?”
许宴呆呆看着包厢门口,心中这样想时,就感觉自已的阑尾,开始隐隐作痛。
“随着白痴往我的身上,灌输的寒流越来越多,我的阑尾开始疼了。”
“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
“如果是真的——”
许宴想到这儿时,猛地打了个冷颤!
如果是真的——
岂不是说,晏倾心的阑尾疼,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寒流输入,就转移到他的身上了?
真要是这样——
那这个可能是被苏苏阿姨,给激活的狗屁外挂,又有鸡毛的用处?
不但没有鸡毛的用处,还会对自已的身体,造成危害啊。
这就是代人受过!
“我他妈的又不是佛祖,可没有舍身饲虎的觉悟。”
许宴想到这儿后,就要挣开晏倾心的手。
却猛然发现,从晏倾心手里传来的寒流,细如蛛丝,几乎察觉不出来了。
但许宴的阑尾,是越来越疼。
“她肯定是把阑尾疼,转移到我的身上来了。”
“他娘的,这算什么狗屁外挂?”
“如果我长时间握着许哲的手,岂不是我会没蛋?或者说我的,会随着他的寒流都给了我,拿走我的蛋?”
意识到这点后,许宴吓坏了。
是真吓坏了——
低头看向了酣睡的晏倾心,脸蛋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美的一塌糊涂。
哪儿有丁点,有病的意思?
可他的阑尾,却越来越疼。
疼的额头上,都有冷汗冒了出来。
虽说慢性阑尾炎,不会要人命,也没有急性阑尾炎那样,疼的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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