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生带人去了镇上口碑不错的酒楼,四个人点了四菜一汤外加特色小食牛乳酥,两个小哥儿应是会喜欢。
心中实在高兴,哪怕明日还有正事,李青生还是忍不住要了一壶酒。
酒香清冽,唇齿留香,不是烈性的烧刀子,却别有一番风味。
本来就意气风发的汉子,两杯清酒下肚,面上的笑意更是遮掩不住。
“沈兄弟,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和夫郎专程为我俩来道喜。”
沈毅自是颔首,举杯和人对饮。
白子玉脸有些红,却没阻拦,小声和顾清咬耳朵。
“你们别介意,他这段时日就是这样,高兴得不行。”
顾清揶揄地笑了笑,打趣道:“毕竟马上就要有夫郎了,人之常情,很正常。”
白子玉没忍住哼笑出声,轻轻晃了晃顾清的手。
“阿清,你学坏了,怎么还笑话我。”
“可不是笑话你,是为你高兴。”
顾清给白子玉夹了块牛乳酥,这味道的确不错。
牛乳香浓,糕点酥脆,咬一口满满的甜香,卖得好果然是有原因的。
两个小哥儿胃口不大,没一会儿就停了筷,挨在一处说笑。
两个汉子一壶清酒喝完,身上也热了起来,开始正经吃饭。
吃得七七八八,最后四人从酒楼出来时,夕阳已近黄昏。
按理说成亲前几日新人是不能见面的,可是李青生和白子玉情况特殊,家里没长辈帮忙操持,什么都要自已来,讲不了那些虚礼。
不过今晚刚好顾清来了,白子玉便抱着枕头到厢房,要和人挤一晚。
沈毅也没说什么,哄着人亲了自已一口,就听话去找李青生了。
厢房不太够,总的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李青生和白子玉的屋子,明日要做喜房的。
两个小哥儿睡在另一间,两个汉子就在堂屋打地铺凑合凑合。
若是因着这个出去住酒楼,心里也不得劲。
家里办喜事就得要人气,沈毅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一切都听夫郎的。
油灯下,本该早早休息养精蓄锐的人,这会儿还眼睛睁得像铜铃。
时不时要凑上去跟顾清说说话,或是拿起一旁的红盖头仔细摸摸。
“小祖宗,明日天不亮就得起来梳妆,这会儿再不睡,当心眼圈黑得脂粉都遮不住。”
在白子玉第一百零八回凑到自已耳边叫“阿清”时,顾清终于忍无可忍,起身将人按回枕头上。
知道小少爷爱俏,故意说来吓唬他。
之所以送红盖头给他当贺礼,也是因为之前在白府时,家中小姐出嫁,一身红色嫁衣精妙绝伦,盖头上的鸳鸯连枝更是栩栩如生。
白子玉那会儿年纪还小,却也臭美得很,对着姐姐的喜服爱不释手,笑着跟顾清说:“阿清,以后我成亲,穿的喜服和盖头定要比这还好看还精巧。”
安朝姑娘出嫁,需以盖头或是绢扇掩面,哥儿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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