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姚寒舟难以入眠,闭眼间,脑海里尽是沈婉柔软的唇齿芬芳。
沈婉亦如此,忆起姚寒舟极致温柔的轻吻,她便面泛红晕,暗自浅笑。
林如月见沈婉神色有异,似堕入情网。想到完颜珲不仅对沈婉关怀备至,还带她参加元帅府家宴,不禁忧虑问道:
“婉儿?你莫非这几日与完颜珲相处,对他生了情愫?”
闻此,沈婉忙道:
“阿娘,你说什么呢?”
“即便生情,婉儿也会与志同道合之人生情,怎会与完颜珲……”
闻言,林如月稍感安心,又问:
“既如此,你这小女儿姿态又是为何?”
沈婉羞涩垂首:
“待回到北晏,我再与阿娘细细讲来!”
林如月不明所以,她全然不知,在尚书府外的屋舍里,女儿已被姚寒舟悄悄偷了家。
次日清晨,完颜珲再次来到尚书府,沈婉称病在身,欲让林如月回绝他。
未料,完颜珲情急之下,竟直奔槐香院而去,林如月阻拦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完颜珲闯入院内。
明日夜里便可离开上京,沈婉正满心欢喜地在案前梳妆,听得完颜珲呼唤“婉儿”之声,她即刻跳进榻上,用被褥蒙住头脸。
完颜珲匆匆步入屋内:
“婉儿,你为何这般?”
言罢,他将被褥从沈婉头上揭开,见沈婉面色赤红,确似染了风寒。
完颜珲不禁眉头紧蹙:
“婉儿,莫非是昨日那烈马将你惊吓过度?才致如此?”
沈婉声音虚弱:
“少主,那烈马既然难以驯服,婉儿便不要了吧!”
“少主切莫因驯马而耽误了公事!”
闻言,完颜珲挑眉:
“我今日前来便是要告知你,昨日送你回府之后,我与孛儿术又去了马场,与那烈马缠斗至深夜,总算将它驯服了!”
“你可还能起身?”
“我已将它牵至府外,你是否要出去看看?”
沈婉本想摇头示意自己病重,实在无法起身。
岂料完颜珲即刻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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