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的时候,手上分不清不也是常事吗?非要讲出来。
成歌笑将桌面上破损的套子全部扫落,一脸的无可奈何,叹气她都累,“呼是成阳”
“是吗?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说他现在好像已经糊涂了”
成歌笑回忆起之前他划伤自己的早上,恍然大悟,“风波起的那天早上,他糊里糊涂的跑到我放房里来吓北小姐一跳,我带他离开的时候,发觉他手上藏了一根针还划伤了我”
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说不知道忘了什么,说“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上次从事务所回来以后,他的病情加重,现在连你们都认不出,难道是他以前做过这样的事?”
人在快死的时候,或者年老时,会想起很久之前的事,现在的成阳已经是个糊涂人,让他念念不忘的是什么?
成歌笑累了,答案再狠毒也都伤害不到她,抿唇摸摸小夏的肩膀,说道:“也许他嘴上答应母亲不生孩子,却拗不过心里的想法,偷偷的在这上面做手脚”
“猜到了”成歌夏抽泣两声,泪水趟过脸颊,“怀孕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意外,他在赌,而且他输了,还输掉了母亲的命”
周目瞠目结舌,除了拥抱她想不出别的安慰方法,“过来,别哭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们,偏偏那个人是父亲真是”
“嘘嘘,没事,很快都会结束的。”
一地的残缺套子,那是上一代的全部悲剧。
几人相顾无言,真是受尽折磨。
直到成阳呆愣出现,气氛再次掀起波澜,他嘴里喃喃的咕噜着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想起了”转而看向自己的两个女儿,“对对对不起”
谁会回答他,成阳的身体会拼尽全力维护主人,就像他这辈子一直做的一样,怯懦自责了一会,他又糊涂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是谁啊?你们是谁啊我饿了要吃饭”
成歌笑一手按压着太阳穴,一手指挥黑衣人,“带他下去吧,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他离开房间一步。”
她还能做什么,就这样“软禁”起来直到他灰飞烟灭吧。
“父亲不,成阳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这得脑癌都多久了”
憎恨父亲对于成歌夏来说是极其痛苦的,她极力憎恨的人,就是在她成长路上的避风港。
她寻求姐姐的抚慰,“我不知道该怎么恨他,我根本就无法评价他做的事,简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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