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在腰窝的手更加用力,一种不顾生死的痴迷劲在身上流恋蛮横。
温词不敢闭眼,更不敢专注,人一旦专心致志精神就会达到前所未有的紧绷,这场近似于谋杀的性爱让她的四肢百骸遍布恐惧,眼睛一闭,总有一处的感官要被无限放大,疼痛,欢愉,肚子,哪处都不好受。
柳时序可能想死她身上,也可能想搞死她,如芦苇在风中摇摆的双腿被他一寸一寸撇开。
温词充满战栗的颤音在卧室回荡:“不行……”
“你可以的,腿打开点。”柳时序粗鲁的可怕,像一枚铁钉死死将温词定住,喘着粗气摁了摁温词凸起的敏感小腹,温词瞬间手软脚软一下趴在床上。
柳时序拖着她往回拽,圈着腰掰着腿将她摆出最合适的姿势,“你看,我就说你可以。”
“乖宝,真棒。”
温词只能睁大泪汪汪的双眼,张开口不停换气,手机屏幕照着她殷红一片的眼尾。
手指不知道什么碰到屏幕,手机页面换了一下,温词迷迷糊糊看过去,恰好看见【在吗?】的留言板。
整个留言板只有一个人留言,一行字还不少,是号主自己留给自己的,温词本顾及不暇这段扭曲成虫的字,可当她看到留言下的回复时猛地精神了。
这要是旁人那都无所谓,可评论是柳时序就不一样了。
温词一时间思绪万千,颤巍巍捞过手机,终于看清了页面内容。
单个“序”字跟铁烙似的烙进她瞳孔里。
然后温词看到了两人在二十分钟前他一留他一言的对话。
【在吗?】留言:喜欢的人有了喜欢的人我还该不该继续喜欢。
【序】评论:你喜欢你的,关她屁事。她喜欢别人,关你屁事。她又不是你的。
柳时序还有这属性?温词觉得自己不能活了,男朋友快把她醋晕了,怎么能这么可爱?
温词燥起来,想要去翻身去压制对方,然后骑在他身上亲他的面,最好把他亲的像发情的动物满心满眼填满那个名为温词的人。
温词这样想着,手就被摁在床单上扣紧了,她想去衔柳时序的唇安抚他,让他不要怎么粗暴,自己再趁机夺走主权,却被情欲蒙蔽双眼的柳时序一个深顶把脑袋顶床头上!
咣——
两眼安详地闭了。
“老……婆?”柳时序一顿,试探一声。
寂静无声。
柳时序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干晕老婆第一次后,第二次已经可以从容应对了。
虽然不再手忙脚乱了,但依旧够他怕的。
他抱起温词先是摸她的脑袋,然后摸到了像雨后冒出头的蘑菇似的鼓包,呼吸平缓,眉头却紧蹙着,柳时序揽着她的肩膀摇了摇,等了一会温词才弱弱哼唧一声。
柳时序终于松了口气,打横抱着温词去浴室冲澡。
九月天的夜晚还是闷热的,但温词体虚,一到晚上就手脚冰凉,见风淋雨都要感冒,柳时序马虎不得,把人放平在床上用薄薄的单子裹严了,空调也不敢开,夜里靠吹自然风乘凉,有时候凌晨还要醒个一两次,摸摸温词的脑袋和小脚,探探温度,摸着暖和了才能安心睡着。
柳时序年轻气盛自是怕热怕燥,但一想温词生病蔫嗒嗒的样子,又觉得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翌日,天光大亮。
一楼厨房飘出浓郁的鸡汤香。
秦枫早早洗漱完换好迷彩服,端坐在餐椅上等姐姐下楼一起开饭。
三分钟后。
柳时序刚把熬好的滋补汤端上餐桌就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动静了,他几乎跑过去的,左手搭在温词腰后护着,笑的时候露出一颗虎牙,先照温词脸上亲一口,然后是唇,“老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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