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虽被打落,但菩然的还牢牢握在掌心,此刻横在男人细白的颈前,已经划出一条细长血痕。
菩然皱眉:“快点。”
你作妖浪费我好多时间呢。
魏景舟被她挟持,喉咙前抵着长剑站在石门前,男人伸手,手法繁复的拨弄八卦盘。
“轰——”
石门打开,菩然提着他飞身到下一扇门前,催促:“开!”
魏景舟叹气:“是。”
又一扇。
“快点,你怎么这么慢。”
“……越往后机关越复杂,我也想快啊。”
魏景舟汗颜,心生委屈,你当我想慢啊?
这被剑一直横脖子前的感觉可不好受。
菩然开始显出凶态:“这机关是谁设计的,回头我定宰了他!”
魏景舟:“……”
啊,是我设计的。
但他识趣的闭紧嘴巴。
不敢说话,不敢说话。
“轰——”
又一扇石门被打开。
菩然纳了闷了:“这没尽头?”
魏景舟放柔声音好生安慰这个祖宗:“层数多,关押的才保险。”
菩然剑一紧,又蹭的魏景舟痛嘶一声。
如果说魏景舟以前的人生像朵花,一直处于【我想开了】的状态,那么现在一定是蔫头蔫尾的【我自闭了】
好姐姐,我这脖子真不能再划了,马上就要失血过多死亡了。
……
当最后一扇门打开,中间绘有繁复咒文的圆台,连带上面被锁链吊起的少年一起涌入她的眼底
明明是在室内,没有一点风声,魏景舟却惊觉耳边有什么呼啸而过。
就如安静逆旅的行人被疾驰的烈马惊到,魏景舟突然急切的想要去看她的表情。
难过?愤怒?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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