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四爷认为自己在说大话,幼蓁晚上就把晨练的物件全部摆了出来。
今夜,婚房里的红帐还未撤去,烛台上是高高的龙凤红烛,幼蓁让宜春将垫子敷在屏风后的空地上,自己患上晨练时穿的轻质纱衣。
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身后,末端系上一串珍珠发带。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干干净净的,身上一袭浅荷色纱衣,上面是及腰小衫,露出胸口雪肤。下面撒脚纱裤,赤着一双玉足,幼蓁成婚这两日没有时间晨练,今晚正好将荒废的功夫捡起来。
四爷在栖梧院用过晚膳之后,就去前院处理积杂的事务,紧赶慢赶还是花了一个时辰,才再次回到栖梧院。
房间里的烛火亮着,四爷知道幼蓁还未入睡正在等他,脚下步伐不经加快两分。
推开大门,未看见小姑娘的身影,环视一圈后,才看见屏风后的影影绰绰的袅娜身影。
只消一眼,四爷便定在原地。这山水屏风让人看不真切,但还是能瞧见幼蓁以怎样的姿态立在那里。只见屏风后一少女纤然玉立,脖颈向上仰着,手臂自然舒展,竟然能将一条腿直直抱在身后,呈现出一种令人惊慕的柔软。
不禁让人遐想那纤细柔韧如柳条般的腰肢,握在手里是怎样的触感?
四爷挥挥手,两旁伺候的侍女都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四爷和幼蓁两人。幼蓁正呼吸绵长地保持姿势,并未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更别提听到四爷靠近的脚步。
待她反应过来时,后腰处已经贴上男人温热有力的大掌。
“表哥!”幼蓁嗅到熟悉的檀香味,便知是四爷来了。
她放下腿,转身跳到四爷怀里,长辫在身后跟着蹦了蹦。
“表哥,我在练习呢,你觉得怎么样?”幼蓁张开胳膊,向四爷展示自己的练功服。
练功服材质轻薄柔软,几乎能够看清内里的软玉肌肤。
四爷视线低垂,在幼蓁撑得高高的领口处不着痕迹地滑过,眸色立时深许,揽过幼蓁的手越发用力。
他顿了顿才道:“这是什么功夫?我倒是从未见过。”
幼蓁笑道:“表哥你当然不知道了,这是姑爸爸特地为我准备的,说是女子练了,能强身健体,驻颜美容。我自从去了苏州之后,就一直在女师傅的教导下晨练,此后果然极少生病,身体果然好了许多。”
“嗯,”四爷低低地应了一句,又问道,“只有方才那个姿势?可还有别的动作?”
“有的有的,”幼蓁转身从旁边梳妆匣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翻给四爷看,“表哥你瞧,这些上面的动作我都会。”
四爷抬手接过,稍稍翻了几页,又抬头看向幼蓁。
若不是这册子上画得正经严肃,四爷都以为自己翻到了什么风月画本。瞧着册子上的内容,四爷忍不住想象,若是幼蓁摆出这些动作,该是何等的勾人摄目。
幼稚可不知道四爷脑子里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指着小册子上的姿势向四爷抱怨:“表哥,我小时候晨练时可辛苦了,有时忍不住疼,都哭了呢。”
起初练习时还好,女师傅体谅她是小孩子,骨骼还未长定,只要求幼蓁每天训练一小会儿。等到10岁以后,训练任务一日一日加重,有时疼的太狠,幼蓁实在受不住就掉了几滴眼泪。
四爷掩唇轻咳一声,并不太真心地道:“确实不容易,你受罪了。”
“辛苦只是一时的,我当时哭几回就不哭了,”幼蓁一被安慰,便不委屈了,洋洋得意道,“后来我越练越轻松,这册子上的动作都难不到我。”
四爷神色微动,指着小册子其中一页,对幼蓁道:“我瞧这个有些难度,你做来试试。”
幼蓁瞧了一眼,道:“这个不难呀,我做给你看。”
她回到垫子上,膝盖跪倒,手臂向前伸展,直到胸口紧紧贴着地面。
幼蓁的心神全存在于姿势是否标准,却未注意到,四爷就站在她身后。以四爷的角度,刚好能将幼蓁深陷的腰线和翘起的丰润之处,全然收纳眼底。
幼蓁是纤细的,但是该有肉的地方还是一点都不少。
“表哥,你看看我做的对不对?”幼稚,只能瞧见面前一小块垫子,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她等了一会儿,久久未得到四爷的答复,刚要起身回转,却突然发现一只温热大掌,摸上她的足。
足心是幼蓁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毫无准备就被四爷碰触,她忍不住想要往后缩,却被男人一把钳住,再也动不得。
热意顺着小腿往上攀,幼蓁感觉到宽松的纱裤被掀开,这光滑柔软的布料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动作,几乎毫无费力地就碰到从未有人踏足的地方。
“表哥!”幼蓁惊觉危险,猛的想要起身,却被身后人一手紧紧箍住腰肢,四爷不知何时已将她完全覆在身下。
灼热带着湿气的呼吸打在耳后软嫩的玉肉上,幼蓁颤了颤,听见四爷哑声道:“躲什么?”
这声音幼蓁并不陌生,就在前一晚四爷将她压在榻上生吃吞腹的时候,说话的样子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表哥,”幼蓁欲哭无泪,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男人,只能无力地攥着垫子,细声细语道,“表哥你先起来好不好?”
“不好。”四爷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话,身体再往下压,幼蓁的身形相对于四爷来说十分娇小,几乎完全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练功服很薄,四爷毫不费力地就将其碎了去,玉雕般的人儿很快便乖乖卧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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