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叔今日来可是有什么要事?”曹汉礼避开了这个话头。
雷霄这次来最大的目的,自然是来瞧瞧曹汉礼究竟是如何荒唐。结果,不出他所料,令人扼腕。
但他来这趟,也是借了由头的。他把桌上的文件递给曹汉礼,“淮北战事吃紧,但运粮官钱威在罗刑一事上被免职,现在急需人顶上,这事还需要你这个主事人来定夺。”
曹汉礼想了想,说:“我记得联勤部下面有个叫季延的,雷叔看他怎么样。”
“不妥。”雷霄摇了摇头,“此人虽说为人老实,但太过死板,这运粮官如果不通人情世故,那有些事不太好办。”
“雷叔可有推荐的人选?”曹汉礼问。
雷霄面露难色,“这”
“雷叔不必有顾虑,你最会看人,这军中有哪些能人,也只有雷叔才知道。”曹汉礼语气诚恳,看起来极为信任雷霄。
雷霄想了想,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我那妻弟倒是个能人,能说会道,却又极为自省,在他那儿必是不会发生钱威那事。但就是,我和他的关系”
曹汉礼拍了拍雷霄的肩,说:“雷叔不必多心,举贤不避亲。只要他能胜任,是你的妻弟又有什么关系。”
雷霄点了点头,这事就算是定下了。后面雷霄又说了些诸如让曹汉礼上进的话,没过多久就拿着曹汉礼签好的文件离开了藤园,毕竟他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
雷霄走后,邵淮苏从楼上下来,和曹汉礼一样穿着睡袍,他那额间的卷毛耷拉着,看着甚是乖巧。
邵淮苏刚在曹汉礼身侧坐定,曹汉礼就伸手在邵淮苏头上揉了揉,触感极好。就像是邵淮苏平日里摸铁蛋的头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但被摸的那个人换成邵淮苏自己,他就有些敬谢不敏了。
邵淮苏眉梢都染了怒意看着曹汉礼厉声道:“拿开你的脏手。”
曹汉礼勾唇一笑,但也识趣的拿开了手。若是一次性摸炸毛了,怎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呢,有些东西讲究的是细水长流——
“你觉得雷霄这人如何?”曹汉礼问。
邵淮苏斜靠在沙发上,手搅着颊边的卷毛,“啧”了一声,“和你一样,老狐狸一个,老子可看不出花儿来。”
“最讨厌你们这些个弯弯绕绕,哪像咱寺坞岭,看不惯打一架,什么都解决了。”
听出邵淮苏语气中得怀念,曹汉礼想了想说:“你那日称有人夸你枪术好骑术好,正好你也没去过西郊猎场。要不要过去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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