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管闲事,你刚刚说的话,这里这么多人都听到了,可以作证。
你们不顾律法肆意买卖正夫,可是要坐牢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报官。”
窦筱雪说完,又看向窦桥,她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还有没有得救。
“你可要我帮你报官?”
“桥桥,你别听这丫头的,你秀才姐姐已经没了,你自己的庶姐不过一介农妇。
就算报官,但是我们只要用点手段,打点好,也是没用的,何必去自讨没趣,你就安心跟着我,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那妇人一听报官,心里有些慌乱,松开了窦桥的手,说话也没了刚刚的嚣张,只是还是威胁着让窦桥不要报官。
“我且问你,我妻主可是真的给了你10两银子说是把我卖给了你?”窦桥看着松了手的妇人问。
“是,她收了银子准备给涛儿赎身,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妇人看着窦桥,这银子她已经给了,不管怎样,她可不能人财两失。
“那你回去告诉她,我这就让官府去告她,宠侍灭夫,买卖正夫,她一介白身还妄图纳侍。”
窦桥听到妇人说的斩钉截铁,也正视了这个事实,妻主不要他了的事实。
“窦氏,就你一个三十四岁的老男人,每天端着规矩,一会是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会又什么不能贪欢有伤身体。
还想去报官,我就算不卖你,也要休了你,休了你,我同样可以再娶夫,就不是宠侍灭夫。
不会伺候人,不能给妻主泄火的男子,留着你又有何用?”
窦桥的话刚说完,看热闹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女人,指着窦桥就是一阵羞辱。
“筱雪,这就是你舅舅当初选的那个女人,叫张票票。”窦妙玲看到女人出来,悄声的在窦筱雪耳边说道。
张票票的话把窦桥羞辱得抬不起头,两人的闺中之事被张票票这么大众广庭之下说出来,完全不顾及他的脸面。
他也不能对着众人说,妻主张票票每晚都要来上三四次,还要他每次用嘴给她清理才肯罢休的事情。
“妻主,你……”窦桥羞红了脸,也没说出实话。
“你什么你,你爹本就是做陪嫁的,你不过就是陪嫁生的庶子,当初愿意娶你,就是看你长得不错,床上应该能让我开心。
谁知道一点伺候人的手段都没有,做人正夫连个窑哥儿都不如,还想学别人报官?
还有你那短命的秀才长姐,本想着借你的关系可以攀上她,谁知道她竟然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活该她短命。”
张票票这话实属有些杀人诛心,把正夫和一个窑子里的哥儿相比,一点尊重都没有。
窦桥看着张票票越说越过火,想死的心都有。
“你要现在死了,就正好成全了她们。”窦筱雪看出了窦桥的意图,开口说道。
“你这丫头,是什么人?小小年纪不学好,别人家的家事也是你能管的,还教人报官告妻主。
怎么,你是看上了这老男人不是?
不过说起来,这老男人除了床上不行,脸蛋确实长得不错。”
张票票看到刚刚教窦桥告官的小丫头,就气的故意用话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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