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无犹下腹一热。
但他此刻又还有些摸不准,甘饴是不是在说“反话”,不敢冒失行动,只得继续给她按摩。
陈无犹万分憋屈,却又不敢不伺候。
甘饴一双眼睛还盯着电视,实则心思却飘走了。
嘴上说的很硬气,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波动。关于陈无犹的一些谣言,她也听说了,在悠水山庄那次也碰见过他单独与其他女人约会,但都不是确定的,这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前女友。
好在自己当时挂号看病时并不知情,不然真是会有些别扭。
甘饴也从与曾杨的那段感情里学到了一些,人是管不住的,再忙也有时间门偷腥,全靠自我道德约束。
而且现在陈无犹对她也没有懈怠,又主动交代,她挑不出来理。
甘饴这一想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陈无犹把她抱起往主卧走去,放到床上时,甘饴哼唧了一句,“渴了。”
刚刚泡的茶甘饴就只喝了那一小杯,陈无犹重新去给她倒了一杯白水。
他把甘饴扶起来想喂她喝水,甘饴却是嘴又张不开了,水从她的嘴角漏出去了好多。
怕把被子弄湿了,陈无犹慌忙放下杯子去抽纸巾,怀里还抱着甘饴的上半身,又不能直接把她丢到床上去,手忙脚乱之间门,陈无犹打翻了原本已经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
杯子里剩下的半杯水顺着柜子往下流,陈无犹还是先把甘饴重新放回了被子里。
甘饴今天睡得格外的沉,就这么折腾都还是没有醒。
陈无犹小声念了一嘴,“怎么就我伺候上了。”
转过身,他开始擦柜子。担心水会顺着缝隙流到抽屉里去,他便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检查了一番。
一拉开抽屉,陈无犹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半边床一直是甘饴在睡,他便从来没有打开过这边的床头柜抽屉。
抽屉里摆着一盒避孕、套。
冈本14片装,还未开封,塑封还在。
陈无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还是之前剩下的。
但记忆里之前在这里擦枪走火时,没有套。
他只买了套放在文佳苑。
陈无犹又看向甘饴,她的粉唇上还沾着水珠,他俯下身子攫住了她的唇,故意地用力吮吸,想要把她闹醒。
甘饴睡梦中觉得憋气、呼吸困难,悠悠转醒,就发现陈无犹正在亲自己。
她想要推开他,连推了两下,他纹丝不动。
甘饴放弃了抵抗,任由着他亲。
大概是过了几分钟,他终于放开她了。
陈无犹趴在甘饴的身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热气灌入甘饴的耳朵里,他压低声音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套?”
甘饴没睁眼,含糊不清地回答他,“前段时间门。”
陈无犹也没钻进被子里,他就隔着被子压着甘饴,“你想要了?”
甘饴计划装睡到底,可等了一会,陈无犹不去洗澡,也不往下继续,就趴在那望着她。
没多久,甘饴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抱住陈无犹的头,用气音与他说道:“你都买了,我向你学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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