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佩和萌妹子一行人回到傅豪集团,过了两天,傅仁就从美国回来了。
萌妹子把在定婚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傅仁,所谓定婚宴其实是鸿门宴,由傅义、辣妹子和刘姗姗三人联手策划。
傅仁听了,怒气冲天,心里盘算着如何对付这三人?他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要主动进攻,最好叫他们以后永远断绝加害刘佩佩的可能性。
但他回到家中,在刘佩佩面前却不动声色。
毕竟是回来第一天,两人免不了要亲热亲热,入夜,两人去了浴室。
热水器拧开了,哗哗,哗哗哗,管子一端的莲蓬头喷洒水线,水雾氤氲,弥漫了浴室,两人的身子接受水淋。
淋浴得差不多了,刘佩佩忽然摘下莲蓬头,用水去冲洗傅仁的身子,说:“你今天刚从国外回来,风尘仆仆,我为你洗尘。”
莲蓬头洒下的一条条水线冲在傅仁身上,绽开细小的晶莹的水花,带给他痒痒的感觉。
他倍感惬意,禁不住搂着她,说:“别为我洗了,我想亲亲你,在外面,我天天想着你,久别胜新婚,现在我就想重温新婚的感觉。”
“是久别吗?”刘佩佩说:“你才离开一周,这也算久?”
傅仁说:“《诗经》上讲: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一周没有见你,就像相隔了二十一秋,也就是二十一年,这还不算久?”
刘佩佩说:“按你这样的算法,你一个月后回来,就是相隔90年,两个月回来,就是相隔了180年,你早就死了。”
傅仁急忙捂住她的嘴,说:“不许说死字,死字多么不吉利。”
“活着是幸福的!”刘佩佩说出一活字,代替上句话中的死字。
说着,她又拿起莲蓬头,把急速喷洒的水从傅仁的头顶一直洒遍他的全身。
傅仁说:“你用水淋得我全身好痒,给我搓搓背吧。”
“我不仅给你搓背,还给你按摩。”刘佩佩说着,暂时停止为他洗浴,用双手在他的背脊上搓揉。
她的双手又从他的背部下面向上游动,到达后背心,手指在皮肤上按压,她再用手掌摩擦,继而用双掌推挤他的皮肤肌肉。还用手背通过前臂的旋转、在他的背上滚动。
这其实是一种按摩手法。
傅仁舒服得叫了起来:“你在干什么?是在给我施加魔法吗?”
刘佩佩说:“不是施加魔法,我是在为你按摩,按摩分按,摩、推、拿、揉、搓、滚、捏、擦等动作,不仅使人舒服,还能治病。”
傅仁说:“你真是太神奇了,不但是我的好妻子,还是我的御用按摩神医。我太幸福了。”
刘佩佩进一步的动作仍在进行,温柔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推动着,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力道和技巧把握得恰到好处。
洗好后,二人回到卧室,刘佩佩问他:“你在美国呆了七天,一直是陪着甜妹子吧?”
傅仁笑了笑,问:“你吃醋了?”
刘佩佩白了他一眼:“我吃什么醋?要是吃醋就不会允许你送甜妹子一直送到美国,还陪了她几天。”
傅仁说:“我知道你不会吃醋,你真好。”
刘佩佩又问:“你和甜妹子呆在一起的几天里,她没有过分地要求你吧?”
她所说的过分要求无非就是甜妹子又要求傅仁娶她。
傅仁说:“她当然不希望做我的妹妹,更希望跟我结婚,可是我不会给她表达过分要求我的机会。”
刘佩佩说:“我预感甜妹子身在美国,心在你身边,她以后还可能重新再来,只不过以别的方式来亲近你。”
傅仁说:“你别担心,她如果还不死心,又提出过分的要求,我跟她一刀两断。对了,我离去后,我堂弟傅义,还有你妹妹刘佩佩,再加上辣妹子害你的事,萌妹子全告诉我了。”
刘佩佩说:“这次,我比上次警惕多了,我出门的时候就打电话通知了萌妹子,所以她还算及时赶到现场,我没出什么事,还教训了你堂弟。”
傅仁说:“我打算明天找王兵商量,我的计划是全面出去,斩草除根,叫他们三人以后永远找不到机会来对付我们。”
刘佩佩问:“你打算怎么做?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你千万不能太狠心啊!”
傅仁说:“这是男人的事,你别管,总之,我要保护好你,不会让三人中任何一个人加害你。”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也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好男人不会让等待的情人心越来越慌,孤单单看不见幸福会来的方向。”
她听到他动情的表白,心里荡起一圈圈幸福的涟漪,以前觉得他的情话很肉麻,可是现在觉得很温柔,甚至能从他的情话里嗅出一丝香味。
她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声:“谢谢你,我爱你。”
无疑,这一夜又是许多夜晚中特别令两人难忘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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