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春和贺秋菊回到家里,双双到傅义的房间里看他,傅义正倒在床上准备睡觉,一见父母进来了,就从床上坐起。
傅锦春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堂哥带媳妇来祝寿,你却羞辱他们夫妇,你还有没有家教?”
傅义反驳父亲:“88,什么堂哥不堂哥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护着外人?”
这是什么时候?他还嘻皮,把爸爸喊成88!
傅锦春大怒:“你堂哥是外人吗?”
傅义说:“堂哥的父母死去那么多年,88,傅家的产业是你的,不是堂哥父母的,你为什么把傅家的产业让堂哥来继承?而弃我于不顾。”
傅锦春鼓凸着双眼,说:“这就是你处处跟你堂哥作对的原因,是不是?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堂哥才学比你高得多,可以委以大任,我只是把公司暂时交给他管理,并没有确定他就是最终继承人。”
贺秋菊帮儿子傅义说话:“儿啊,你爸爸还没有确定最终谁是继承人,你努力上进,还有机会。”
傅义愤愤不平地说:“爸爸什么时候给过我机会?堂哥当总裁,我至少也该是副总,这才叫机会。”
傅锦春仍睁着怒眼,叱咤说:“你有管理才干吗?你大学一年级还没有念完,就被开除,坐过两年牢,出来后屡教不改,整天只知泡女人,我怎么放心把家业交给你打理?”
傅义分辨说:“堂哥是什么东西?他当过两年杀手,我以前只是牢改犯,他以前是杀人犯。这样的人说不定以后给人干掉,这才给我们傅家丢脸。”
傅锦春原本是来劝说儿子傅义的,要求他对傅仁好一些,可听他这样说话,知道劝说根本无效,他也不再想劝说,有了离开的打算。
他扫视了傅义的房间一眼,说:“你不务正业,一窍不通,只会当败家子,你还是好好反省你自己,你堂哥处处比你强,你什么时候打算向他学习,我安排你进傅豪集团。”
贺秋菊叮嘱傅义:“儿啊,你一定要听你爸爸的话,把心思用在管理生意上,学会做生意,要是你有你堂哥的一半,你爸爸怎么会不把生意交给你来打理?”
“好了,好了,你们别啰嗦了,我比堂哥强,我才是傅家产业的继承人,堂哥是外人,是外人,我一定要从他手里把总裁的权力拿到我的手里。”傅义暴跳如雷地大叫。
傅锦春说:“我看你疯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进入集团,你好好反省吧。”
说完,他带着贺秋菊,愤然离去。
傅义睡意全无,他独自坐在床上狂吼,回想起来,十二岁以前,他的堂哥傅仁和他父母住在一起,自从他父母到美国拓展业务,遭遇黑社会组织华青帮的绑架而遇害后,傅锦春就把傅仁接到自己家里生活。
傅仁一来,傅义就感到自己丧失了一切希望,傅锦春宠爱他胜过自己,而傅锦春从他的哥嫂遇难后一人独撑起傅豪集团,在傅义眼里,将来他卸任后会把掌控集团的重任交给傅仁。
所以,他一直与傅仁明争暗斗,他喜欢斗,喜欢玩,从小就无心学业,他没有考上大学,傅锦春花钱让他自费上了一所民办大学,在大一,他爱上了一位来自农村的女生,这女生很漂亮,有些像现在的刘佩佩,更巧的是她也喜欢拉胡琴。
那是一次周末之夜,大概八点多钟,那女生坐在校园的莫愁湖畔的一尊岩石上拉胡琴,湖畔水塔上的灯光照在湖面上,把湖水染得斑驳陆离,琴声如风轻拂,一圈圈涟漪拽起无数光带。
傅义蹑手蹑脚地踱到女生背后,悄悄抱住她的后腰,嘻嘻笑着说:“美人儿,嘻嘻,我好想和你共享花好月圆。”
那女生回过头,看见嬉皮笑脸的傅义,立即大叫:“流氓!”
话语一出口,她就抬起一只手,一耳光向傅义掴过来。
傅义一把捉住她伸来的手,把她的正面搬过来,一看,哇,她五官精致俏美,皮肤白嫩,他禁不住淫性大发,一把搂住她,强吻着她的香唇,随后松开一只搂住她的手,去撕扯她的裙子。
那女生大喊:“有人耍流氓,抓流氓,抓流氓啊,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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