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贝贝出事,她都像是要被死神,从她身边把孩子带走一样,惶恐到极致。
她怎么能够,在最后关头,却是做出伤害贝贝的选择呢?
“你不配做贝贝的母亲。”我冷冷地逼视着她。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敲得她脸色发白。
看着她受伤的表扬,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快感。我继续说;“如果你不肯为了保护贝贝,放弃小鬼,放弃你那些可怕的行为。那么,把贝贝交给我吧!我会你替你,和你死去的爱人好好照顾她,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至于你的小鬼要修炼,我们餐厅可以提供给它灵材,一直提供一辈子。它不用再吸收任何人的阳气,如何?”
我的言辞,如最锋利的剑,切开了她坚硬的外壳。宫楠浑身颤抖起来。
“就这样说定了吧,反正你也不爱她,何必留着她跟你受罪呢……“
“不,不是那样的!“她终于承受不了,大吼起来,”我爱她啊!她是我的骨血,我的肉,我怎么会不顾她的死活呢!“
她抱住自己的身体,脆弱地就像一片薄屑,一碰就会碎。
“她是我的骨血啊……可是,就是因为我爱她,才不得不那么做啊……“
宫楠失控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煎熬,她的委屈,她的心酸,全在这哭声里,化成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房内每个人的心上。
无助而凄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安慰着她。她哭了足足一个小时,情绪才冷静下来。
在她抽泣地叙述中,我们才知道,她背负了一个怎样凄惨的真相。
“你们觉得,我家贝贝,今年又几岁?“她答非所问地问了我们一个问题。
我眉头一挑,看向水修:“五岁吧?“
贝贝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出头,言语和世界观,都十分稚嫩,充满小孩子独有的童真和意趣。可是,宫楠既然这样问。肯定是有什么蹊跷,所以我的回答并不肯定。
果然,宫楠用力地抹了把泪,一声冷笑,说:“贝贝今年已经十岁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枚炸弹,落在我们心中。
我吃惊地瞪着她。
她也不管我,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原来,在五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贝贝有一天,突然发烧,怎么都退不下去。
宫楠和鄂千寻寻医问药、烧香拜佛;科学、民俗,全部试了一遍,都不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爱女受罪而束手无措。
后来,贝贝的烧,自己退下去了。只是,退烧之后,贝贝的身高,内脏发育,包括智商,全部被停留在了五岁。
为了照顾贝贝,不让她被人欺负,宫楠退出了演艺圈,专心在家里照顾她。
直到三个月前,鄂千寻刚刚去世的时候,宫楠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贝贝紧跟着在葬礼上晕倒。送到医院后被查出,脑中有肿瘤,而且是恶性的癌症。没有多久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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