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容这边,也确实是吃了昨天楚清流送来的点心,就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楚清流则也是直接就倒在了花悦容的床边,头枕在了花悦容的手臂上。
皇甫天麟愤怒的一脚踢开了寝殿的大门,他们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瞧着不知死活的楚清流趴在了花悦容的床边,皇甫天麟知道自己的耐心没有了。
“这就是你们书香门地的楚家,一贯奉行的君子之道?”皇甫天麟双眼冒火地瞧着随后走来的楚清清,手指指着依旧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楚清流,质问着楚清清,“皇后,你兄长为何会自有出入后宫?是不是你首肯的?”
“陛下,臣妾冤枉啊!”楚清清吓得赶紧跪下,“家兄过去和……花公子是朋友,臣妾想着他们都是男子,经常见面也没什么,就……”
“容儿是一般的男子吗?而且,他和你哥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吗?楚清清你是不是故意和朕装傻?”
虽说瞧着楚清流那姿势,和花悦容完好地盖着被子躺着,两人应该没有什么,可即使是这样,皇甫天麟的眼里也再容不得楚清流了。
不等楚清清再说什么废话,皇甫天麟直接过去就踢倒了楚清流,自己则坐到床边,抱起了花悦容。
“容儿,醒醒!”
被摇晃了一下,花悦容才慢慢睁开双眼,眼皮眨巴了几下,才一点点看清了皇甫天麟。
“麟叔?”还没搞清楚周围状况,花悦容就下意思喊了他们私下才会称呼的爱称,但在看清了皇甫天麟那张被气的铁青的脸,花悦容彻底清醒,赶紧改口道:“陛下,您来了……”
楚清流因为比花悦容多吃了一块点心,人倒在地上还没有清醒的意思,皇甫天麟只能叫侍卫拿凉水过来把他泼醒。
凉水拍在脸上的瞬间,楚清流就一个激灵醒过来了,在看到皇甫天麟后,吓的赶紧磕头。
“臣不知道陛下在此,请陛下赎罪!”
皇甫天麟站起来身,慢慢走向楚清流,而楚清流也知道自己这次完了,被皇帝发现自己出现了花悦容的床榻边,吓的跪着双腿节节后退。
“楚大人真的是南襄国第一有勇之人,居然敢背着朕私会容儿。”把楚清流逼到了角落,皇甫天麟抬起一只脚就直接踩在了楚清流的手上。
这一踩也是疼的楚清流惨叫连连。
花悦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已经被吓的一动不动了。
“陛下,臣冤枉啊!”楚清流实在受不了剧痛,大言不惭地回答道:“是悦容公子说,最近心情不佳,才经常约臣进宫来陪他说话……臣知道悦容公子是陛下的人,怎敢得罪,只能过来陪伴悦容公子,当真不是臣自己的意思啊,还请陛下详查,修要冤枉好人!陛下饶命啊!”
皇甫天麟的脚最后碾了几下,楚清流的手掌直接被踩断了,楚清流求饶的最后一声,就叫出了鬼声。
花悦容则气的身子不稳,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好你个楚清流,居然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主动过来的!”
暂时放过了楚清流,皇甫天麟过来从地上拉起了花悦容,再次捏住他的下巴,咄咄逼人地追问道:“朕之前怎么说的?你怎么还私自见楚清流?”
“陛下,我真的没有要见他,是楚清流自己非要过来的!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不管是谁要见谁,皇甫天麟其实不关心细节,强烈的嫉妒心已经驱使他的一切思想了。
“容儿,朕只问你一次!”皇甫天麟的手掌抚摸着花悦容还平坦的肚子,“孩子,是朕的吗?”
此话一出,花悦容心里的慌乱直接变成了绝望,原来他的麟叔在意依旧不是他是不是被人冤枉,而是他的身子是否被其他男人染指。
悦容自认不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但也绝对不容许自己这么被怀疑,被冤枉……既然皇甫天麟已经怀疑自己的贞洁,那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陛下觉得的呢?”花悦容甩开了皇甫天麟的手,双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冷笑了几声,“是,我花悦容就是勾引楚清流了,要不是因为我不是女子,今日嫁进楚家的应该是我花悦容,才不可能是方可心,楚清流应该是我的夫君才是……孩子,是楚清流的!”
“你!”
皇甫天麟胸中憋着一口气,顿时说不出话来,手指直勾勾地指着花悦容已经双眼流泪的脸。
已经把皇帝惹怒,花悦容依旧不退让地说着,“我没嫁入楚家,才想着勾引陛下的,记得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第一次和容儿欢爱,双臂还有伤不能动,若不是容儿主动,根本做不成吧?”
皇甫天麟手指变掌,直接就打在了花悦容的脸上。
花悦容被打到嘴角流血,捂着生疼的脸颊,倒在了原地,闭上双眼想着,皇甫天麟赐自己一死,自己就彻底解脱了算了。
“来人啊,把花悦容这个贱人给朕先抓起来!”
花悦汐知道出事了,跑进来先跪下给弟弟求情,“陛下,事出一定有因,悦容不是随意的人,还望陛下务必相信悦容的为人,他万万不会做出背叛陛下之事。”
想着花悦容白嫩的手臂曾环住自己的勃颈,胸口紧紧贴着,那是他们第一次欢爱的场景,温泉池中花悦容赤裸地坐在自己腿上……这些在皇甫天麟脑海中最为美妙的回忆,此时都被他脑补成了花悦容抱着楚清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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