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怎么了?”
透过大开的房门,能看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宫裙,瞧着样式是宫女的,床的角落缩着一个宫女,正瑟瑟发抖,露出来的小片肌肤上布满青紫。
只看了一眼,顾鹤安就错开了视线。
“顾大人你来的正好,有人蓄意谋害本王,你看看给本王头上打的!”
他指着额头上的一处。
不仔细看,压根都看不见伤处。
“呦,这么严重?”
荣王见他一脸认真,有些摸不准顾鹤安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刚刚在殿上觉着身子有些不适,以为自己吃醉了酒,就准备先到偏殿休息一下,上了床榻却感觉浑身燥热,身下莫名涌出一股邪火。
这时屋里突然进来一位女子,摸索着上床,他以为是太子贴心,往他床上塞人,一把就抱了过去。
谁曾想那贱人顺手拿了个花瓶,就往他头上砸。
不过顾鹤安的能耐他是知道一些的,连忙将手中的玉佩递过去,激动开口,“顾大人来的正好,看看这玉佩是谁家的,竟然敢拿花瓶砸本王,揪出来后定要皇兄叫他们好看!”
顾鹤安眉头微蹙,只当他在放屁。
上前几步接过了他手中的玉佩,“微臣瞧着像是沈家的玉佩?王爷你可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没有。。。。。。只知道是个女的!”荣王想起当时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可天色太黑,又醉着不清醒。
荣王挥手叫来几个侍卫,让他们去捉沈家人过来。
“王爷不妨先等一下,”顾鹤安出声打断他,“今日毕竟是太子殿下办的宴会,王爷这般大张旗鼓,怕是不妥。”
荣王听了一半,就毫不犹豫的往宴会的方向走快步走过去,“既然是太子的宴会,那本王就直接去寻太子,他的宴会上出了这种事,本王倒要问问他是不是不把本王这个皇叔放在眼里。。。。。。”
“王爷。。。。。。咳咳。。。。。。不。。。。。。。”
顾鹤安装模作样拦了两下,见荣王身影远去,耸了下肩。
他只做到这,剩下的就看沈长念了。
宴会上,太子李承瑞还在同几位宾客交谈,神色温和,言辞恳切,试图劝面前的几位大臣在明日上朝时,同意他将流民引入城中的建议,尽显和善之态。
一声呼喊突然传过来,瞬间吸引了太子和身边几位大臣的注意。
众人循声望去,就看见荣王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满脸狼狈与恼怒,“太子侄儿,你这宴会上有人竟敢拿花瓶砸本王,你可得为本王做主啊!”
看清来人,陈氏与沈明珠面色苍白几分,眼神游离不定。
太子眉头一跳,脸上虽维持着惯有的温和,眼神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可荣王毕竟是长辈,又当众在宴会上这般叫嚷,若是不妥善处理的话。。。。。。
他看向荣王,声音急切,“皇叔莫要着急,有人胆敢在孤的宴会上做出这般行径,孤一定不会放过此人。”
荣王将自己手中的玉佩递给太子,神色激动的喊道:“这是沈家的玉佩,那歹人落在了本王的房中,砸本王的人一定是沈家的!”
陈氏的双手紧紧抓住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沈明珠的嘴唇微颤,牙齿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荣王怎么知道那玉佩是沈家的东西?还这么快就闹了过来?
“沈家人何在?”太子不耐,想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将荣王这尊瘟神赶紧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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