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那柔和的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顺着窗户的缝隙悄然溜入,如金子般倾洒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张远缓缓起身,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果敢的光芒,他携着高氏一同来到府门口,此时,张忠、刘伟、徐福、陈兵已带着五百护卫在此等候多时。
张远小心翼翼地扶高氏登上马车,自己则翻身上马,沉声道:“张忠,你留在镇上继续管理百姓,如今正是开垦荒田、屯田的好时机,府中会提供所需的农具,新来的乡民就安排在镇上吧。”张忠恭敬地应道,而后躬身领命。
刘伟也开口说道:“陈波,你继续守护小镇,安排好巡逻事宜,若有可造之材,务必拉入吾等阵营,吾会尽快返回。”陈波同样躬身领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张远轻轻一抖手中缰绳,刘伟、徐福、陈兵等五百护卫立刻行动起来,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上洛县进发。那清脆的马蹄声如雷鸣般在街道上回响,引得路人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望。
高氏坐在马车中,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深知丈夫此次上任的重要性,也被他的勇气和决心深深打动。一路上,张远不时回头看向马车,眼中满是温柔与关切,仿佛在向高氏诉说着他对未来的规划,他一定会让上洛县变得更加美好。
队伍缓缓前行,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众人的身上,仿佛给众人披上了一件金色的战衣。沿途的景色依旧秀丽,洛水奔腾不息,山峰挺拔入云。众人沿着洛水畔缓缓而行,那清澈的水流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每一朵浪花都像是历史的印记,承载着上洛县的兴衰荣辱。
出了镇门,他们依次走过青云驿、层峰驿、桃花驿、洛源驿、四皓驿,终于来到了上洛县城附近。沿途的风景在车轮的滚动下不断变换,阳光洒在蜿蜒的山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仿佛是时光在岁月的长河中留下的深深痕迹。
五天后中午时分,上洛县城的轮廓终于渐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那是一座古老而宁静的县城,城墙斑驳,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城门上方的匾额上刻着“上洛”两个大字,苍劲有力,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这座县城的悠久历史与深厚底蕴。
走进县城,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青瓦白墙,错落有致。店铺林立,有卖糕点的、有卖药材的、有卖笔墨纸砚的,各种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画卷。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城,顿时引起了大量百姓的围观,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支神秘的队伍,心中充满了疑惑。
众人直接来到县衙,张远换上官服,百姓们的脸色瞬间一变,纷纷四散退开。张远心中一紧,他深知自己这副官服在百姓心中的分量,那是权力的象征,也是与他们生活有着遥远距离的标志。
张远让护卫们在外等候,自己在前,刘伟、徐福紧随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县衙。守门的衙役看到他们前来,心中不禁有些忐忑,想要上前阻拦。然而,当他们看到张远身着官服时,顿时心中一凛,当即下跪,不敢再阻拦他们三人。张远三人并未理会衙役,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进县衙里面。
来到大堂之上,只见左手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主簿模样的胖子,正懒洋洋地坐在那里打瞌睡,那呼噜声如同闷雷般在大堂中回荡。突然看到有人出现在大堂,这人颇感诧异,因为衙役都没有通报。待他定睛一看,看到张远身着官服,这才连忙起身,躬身一拜,问道:“大人此来所为何事啊?莫不是有什么急事?老朽姓秦,为县中主簿。”
张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是吾的调令。”说着便将调令递了过去。
秦主簿接过调令,只是稍微看了一下,便递回给张远,然后道:“老朽也想到最近就会有人来接任县今的位置,只是没想到会是大人您。有您来治理,我们县一定能够安定繁荣昌盛。”
“去把府上的账目拿过来,让本官一观。”张远威严地说道。
秦主簿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张大人。”随即又对身旁的一小吏道:“去将本县的账簿拿来,主簿要交与张大人,请张大人查看。”
那小吏一路小跑离开了。片刻后,便抱着一摞竹简跑了回来,那竹简上的灰尘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见证着上洛县的过往。
秦主簿示意小吏将竹简放到张远面前,然后道:“张大人,这些就是本县的各种账簿,请您看一看吧。”
张远点了点头,便席地而坐,开始仔细地翻阅起来。刘伟和徐庶则一脸严肃地站在张远身后,如同那守护着正义的门神,他们也在仔细地看着那竹简上的每一个字,仿佛要从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找出隐藏的秘密。
张远开始还不以为意,可是越看下去,心中的怒火就如同那被点燃的炸药般,越烧越旺。别的不说,单就钱粮一项,整个县居然只有千贯钱和五千斤粮食,金银一点都没有,这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他心中暗暗思忖,这上洛县城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落到如此贫困的地步?刘伟和徐庶也觉得此事匪夷所思,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张远猛地将竹简一卷拍在地上,那竹简如同受伤的鸟儿般,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秦主簿,为何本县的库房只有千贯钱及五千斤粮食?你莫不是在耍我吧!你难道不知道这些钱粮对于百姓意味着什么吗?那可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生活的保障啊!”张远愤怒地说道,那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失望与痛心。
秦主簿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地说道:“本县穷僻,能有这些钱粮已然不错,张大人莫要不知足才好。上洛县群山环绕,一直以来都面临着诸多困难,这些钱粮也是吾等竭尽全力才积攒下来的。”
张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不知足?吾看是尔等不思进取,只顾着自己的私利罢了!你们这些恶吏,平日里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如今居然还敢在这里为自己辩解!”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来,那威严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然后,张远看着边上的小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见小吏还跪在地上,便又道:“站起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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