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被情敌泼了一脑袋
她身段确实柔软。
一根最嫩、最细的飘晃的杨柳条儿。
湿的,缠人的。
若不是她经验不足,应该会更磨人,更具万种风情。
“你的苏州评弹唱得有味道。”
舒意靠在椅子上,“陆阿姨请了私教,我学过一年半,我不喜欢唱戏,而且苏州话好难,逼得我离家出走抗议。”
叶柏南的笑加深,眼尾有浅浅的纹,熟男的风韵,“去哪了?”
“去公园躺了一宿。”她尴尬,“在凉亭里,幸好是夏天,不然冻傻了。”
“那陆家呢?”叶柏南很感兴趣她的事,以及陆家的事。
“陆叔叔在开选举会议,陆阿姨不敢惊动他,打电话叫陆沉景回家了。”
叶柏南扫了一眼4号座端肃陆正的男人,舒意也下意识瞟陆沉景。
在外面,他永远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气度。
放浪形骸狂野不羁的模样,却不与人知。
“你哥哥又骂你了?”
又。
看来陆夫人在书房的一番解释,叶柏南是相信的。
舒意有一种欺骗的罪恶感。
“他。。。没骂我。”
叶柏南拇指轻轻擦拭她唇边的奶渍,“你哥哥吓坏了对吗。”
“嗯。”
陆沉景是凌晨三点找到她的。
她的腿和脖子被蚊子咬肿了,瑟瑟缩缩蜷在石凳上。
蝉鸣,夜风,和他一遍遍嘶哑的“舒意!”
那年他二十五岁,舒意十六岁。
把她送回陆家老宅,陆沉景就走了。
“以后遇到不情愿的,你离家出走记得来叶家找我。”叶柏南静谧注视她,像一口古井的水,历经岁月沉淀,那样润和,雄浑,淡泊。
“任何情况,任何时间,我会竭尽所能。”
舒意偏头,对上他视线。
“其实男人有心护住一个女人,不管什么局面,只要尽力一搏,是护得住的。”
尽力。
除非不肯尽力。
她捏着勺子,没吭声。
《杨玉环》傍晚六点十分谢幕。
舒意跟随叶柏南去剧院广场的停车坪,华菁菁在洗手间补妆,出来晚了,叶家的车驶出车位,陆沉景正好抵达车位。
“叶总工。”
叶柏南降下车窗。
四目交锋,陆沉景笑不染眼底,“带舒意去徽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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