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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枝枝蔓蔓她都简单跟蔚映意提了。
本身嫁的也远,这些年也不常跟家里联系,你让章建云分财产的时候怎么……对吧。
蔚映如没说那么直白,深意就是想要房产多跟你妈联系。
蔚映意听不进去,只说:“我清楚我妈要什么,不是我不给,是给不了,是我没有。”
“我小时候没在家庭里感受到过关爱,父母老的时候需要的时候我也给不出。”
蔚映意在电话里多次强调,“不是我不给,是我没有!”
蔚映如轻声安抚她,“不提小时候的事了。”
蔚映意平复了心情,理性地说:“工作家庭就够我受的了,没空去反刍小时候那点事儿。现在我都自顾不暇,真没有心力和多余情感提供给我妈。我不怪小时候,但我妈现在也别老问我要情绪价值。”
蔚映如说她,“你现在不是想要房产……”
”我不要了姐。”蔚映意力竭了,直接打断她,“如果要耗费这么大心力才能乞求到我应得的东西,我不要了。我努力把欠我妈那十三万还她,以后蔚家所有事务由蔚映敏全权负责,权当我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蔚映如想缓和她情绪,笑说:“说这负气话有意思。”
蔚映意很认真,“姐我这不是负气。”
蔚映如不做声。
蔚映意提到了蔚映敏,疲倦地说:“我要有人在经济方面给我托底,我也整天清风霁月的,我也去日本玩儿。”
蔚映如说:“咱俩说你爸妈的事,不提他。”
“为什么不提他?”蔚映意累了,平心静气地说:“你知道他上午打电话来问我要地址,说都在日本给我带了啥啥啥,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滋味?”说着又难过了起来,“在他面前我说什么都显得我斤斤计较,显得我尖酸刻薄,他的人生失败了回家就好了,家里无条件接纳他包容他,而我则需要呈现出一个疯狗的姿态死咬他凭什么有家可回而我没有,我不想再像一条疯狗似的去争了,我全面放弃了,他只要出个协议将来不需要我分摊父母的医疗养老就可以了。”
蔚映如明白她在表达什么,没接话。
她也没把跟映意的聊天原封不动地转述给章建云和蔚映敏。她自己先冷静了下来,等章建云从干洗店回来看了她一眼,她顶着压力说今天忙,还没得空联系映意。
章建云不愿意了,跟我让你联系她似的,她爱怎样怎样。
蔚映如扯闲篇儿,说上门清洗空调也是个思路,一台八十块,哪家没有两三台?
章建云说你不如上门清理油烟机,一次二百块,一年四季都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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