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一见钟情,向岳父求娶,你新婚夜才见到我,却言我是你夫婿,一切听之任之,再难受也隐忍不发,还是被我察觉才轻吟出声。”
“岁岁,在你心中,规矩礼法最重,但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的。”
林述溦不住轻吻她墨眉、眼睫、鼻尖。。。。。。一点点拂去她心中的不堪与自绝。
“林家百年文人门楣,我却是其中最离经叛道的那个,这些世人套在你身上的枷锁,我不在乎,岁岁,我只心疼你,这本不是你应该遭受的。”
岁妤玉白小脸上,早已被滚滚而落的泪珠沾湿,再被男人一一啄吻、含吮干净。
双手牢牢攀附在他颈上,像是沉入水底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被她死死抓住。
哭过一场后,岁妤心神极累,轻薄眼皮半阖,却强撑着不肯睡去,身子极细微地颤抖着。
林述溦大手安抚似地轻拍她纤薄的后背,一手环住她腰肢稍稍使力,便同她一道躺在了床榻上。
此刻也管不得什么君子爱洁之类的虚礼,林述溦动了动身子,将岁妤严严实实嵌入自己怀中似的抱紧。
“岁岁。。。。。。”
“嗯?”岁妤嗓音嘶哑,是二人心知肚明发生何事才会这样的。
“若是男子在外寻欢作乐,众人只觉他风流多情,谁也不会多指责一句,如若再收心只安分待在家中,说不定还要好生夸赞一番。”
“但,岁岁,凭何同样的境遇,女子便要被众人唾弃,这不对。”
岁妤眸子睁得圆滚滚的,满是震惊。
林述溦这话委实有些让她不知作何反应才是对的。
若是反驳,嬷嬷教过“以夫为天”,她要听夫君的话。
若是接受,便彻底与嬷嬷所教背道而驰。
这真的。。。。。。不对吗?
怀中夫人的想法全都一股脑显于面上了,一张玉白小脸皱皱巴巴的,想反驳又瑟缩着收回去,简直叫人心都看软了。
林述溦倏而俯身在她唇上吮了吮,舌尖撬开她牙关而入。
缱绻、温吞,温柔到叫岁妤有些紧绷的身子缓缓松懈下来,被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岁岁舒服吗?”又是亲热过后熟悉的问话。
自新婚夜那晚,男人便好似看穿她内心所想,哪怕她情动时仍咬着牙关不肯出声,也必得柔声但不容拒绝地问她是否舒服。
若是不舒服。。。。。。便要一次次磨着她,叫她实在受不住地说出那句肯定的话。
此刻再次被问到这话,岁妤下意识便忘却被汹涌情潮裹挟的灭顶欢愉,满心满眼都只装得下林述溦。
“舒服。”怕了他一回回地追问和纠缠,岁妤轻声嗫嚅着回话。
“岁岁现在就很好,知晓说出来自己的真实情绪,夫君很喜欢。”
林述溦声音轻柔,“方才那些话你若是不了解,便记住,不论何时你都不会有错,错的只会是别人。”
“若是再让自己难受,那。。。。。。”
说着,岁妤的耳尖便被灼热的软肉包裹住,含吮舔咬,“夫君便一次、一次,教你记住。”
腰间坚硬滚烫的熟悉触感传来,岁妤轻易便懂得了他说的“教”,到底是何意。
“嗯。”岁妤颤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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