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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的等到那一刻,哪还有命活着。
其次,县乡县令、里正等等,也未必能一一执行。
最后便是宗族,也是难以解决的难题。
“大人,不如我等打着玄阳宫的名声,说是玄阳宫的道士算的,这样百姓自然信服,若是假的,也可推到那位李道长的身上。”
不管如何,玄阳宫的名声,老百姓还是听过几句,知道里面都是有真本事的。
这样,刺史大人想要办成此事,受到的阻碍也会少上几分,虽有人不喜,但在生死面前,也只能听从。
只有一点,便是对那位李道长不厚道,事真的发生了,玄阳宫声名大噪,事若没有发生,一定会找一个人出来问罪的,那人自然是胡言乱语的李道长。
公孙卓然很清楚,他面露沉思后,还是拒绝了孙志茂的提议。
做人不能没有底线,事情是他拍板定下的,出事自然是他来扛,便道:“出告示时说是有一位道长所算,若是出事,我一人来扛。”
此等大动作,要么革职,要么流放,想必陛下看在他父亲的面上,也只会罚他一人,不会牵连家族。
“大人,”孙志茂还想劝两句。
公孙卓然心意已决。
这件事便如此定下。
而另一边,正在前往扬州崇玄署的李乐只尚不知有人因他而争论起来。
他现在正带着他徒弟找船家,准备坐船离开大安县,前往扬州。
原本高家也是有商船的,但很不凑巧,商船前两天刚运货,已经离开了码头。
李乐只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去找小船送他们,没有大船,单单坐小船,李乐只还是有几分害怕的,谁知道这船会不会在半路翻船,他又是个旱鸭子,真掉进水里,那会没命的。
但是现在还在的船家,都是没有多少本钱的人,他们的船也传承许多年,平日里靠渡人过日子。
有人便摆渡,无人便坐在船头,抽着旱烟。
李乐只走过去时,船家看了他一眼,继续抽着他的旱烟,看着碧波荡漾的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看向李乐只的方向。
咂吧了两下烟枪,问道:“可是要坐船啊?”
“是,”李乐只看着江面只剩下一艘乌篷船,有些不放心,这么小的船,能承受他和高明礼?
似是看出李乐只的想法,船家抽着旱烟,笑了一声,才道:“别看我船小,我已经在这摆渡十几年了,坐我的船绝对没有问题。”
他越是这么说,李乐只越不放心,干了十几年活的船,谁知道会不会在江中解体,但现在他和高明礼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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