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以往不同。
这是景召和商领领领证之后,他第一次远行。可能因为他太久没有离开过,商领领已经养成了他在身边的习惯,一时不适应分别。
这半天里,她的心情可以用千变万化来形容,她觉得她可能得了一种叫离别焦虑症的病。
一开始,她非常懂事,对景召温言细语、叮咛嘱咐。
“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景召说好。
她又说:“你现在有家室了,不要轻易冒险。”
景召也说好。
她脑子里有点空,想了想,继续说:“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条件允许的话,要每天给我报平安。”
景召都说好,什么都说好。
他干脆把车停到路边,好好听她说话。
夕阳从车窗洒进来,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光。
“你在外面做事情不要分心,不用担心我,我在家会很乖,不闯祸,不熬夜,不乱吃东西,不走夜路,睡觉会锁好门,关好窗,有事情会找爸妈和赵先生。”
她说这些是想让景召没有后顾之忧。
景召倒不希望她事事都乖,他希望她在足够安全的前提下,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景召说:“闯祸不要紧,别吃亏就行。”
回家的这一路上,商领领都很乖巧懂事,一进家门,她小脸拉下来。
离别焦虑症的第二个阶段——生气。
“你能不能不去西西戈尔?”
刚刚还好好的。
这会儿,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了。
“怎么了?”景召把雨伞挂好。
她非常硬气地说:“你不要走了,我不舍得你走。”
“我很快就回来。”
她把雨伞拿下来,紧紧抱在手里,好像只要不给景召雨伞他就走不了似的。
“我不管,我不准你走。”
景召耐心地说明原由:“这次去西西戈尔是为了调查我父亲的事,我得去。”
“那你带我一起去。”
“不行,西西戈尔不太平。”他语气没得商量。
西西戈尔境内黑手党遍地,是比维加兰卡还要不太平的地方。
商领领这会儿情绪在谷底,不听道理,控诉说:“你不爱我了。”
景召想哄哄她,想亲她。
她抱着雨伞躲开:“你走开,不要你亲我。”
她不讲道理,推着景召进了次卧的笼子,她紧紧扒在门上:“不准去,哪都不准去!”
她如此无理取闹。
景召反倒笑了。
她打了个电话,故意超大声地说:“我要订做笼子,要超级超级牢固的那种。”
陆女士上来喊吃饭,看见笼子,没当回事,就当小两口玩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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