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台边撑着双手,向着那不透明的纸砂上吹气。
可惜的是,我还从来没有体验过,那所谓的在玻璃上吹气就可以画画的奇妙经历呢。
这纸砂,只怕是不太行哦。
“与圣母有仇……真是好笑。如此看来,你至少不是那群疯子们的一员。”
“这还真是少见了,在这王国的地界上居然还能找到一个仇视拜圣母教的人。”
啊?
拜圣母教?
这是个什么玩意?
应该是教名吧。是说现在的德佩沃林已经成为了宗教制国家了来着,先前还提到过教廷之类的词句来着。
余光里,水婆还带着审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我也不太好将自己的惊讶困惑全部表现出来。但是……德佩沃林是真的不太行啊,封建迷信真的不可取啊。
这么说起来,我这是跟这么高级的人物杠上了?先前就被糊弄,结果就让我饱尝了一次火麻果的切肤之痛。是真正意义上的切肤之痛。
之前还说,此仇不报,老娘誓不为人来着。
可这么高级的人物……
我不怕啊。我真的不怕啊。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凭啥就她能暗戳戳地戕害于我?
辣椒涂伤口哎,这正常吗?怎么想都不正常的对吧?那我这是正义的报复,总是没错的,对吧?!
我还在自我怀疑自我劝说呢,那边的水婆就忍耐不住了。
苍老的声音真是每回听都不会让我有什么新鲜感悟呢。单纯就是加深了我对这个王国的又一分无奈了而已。
“好了,你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现在你是否可以给我个解释了?丑话说在前头,最好是个能让我满意的答案。”
说话就说话,突然又快步上前,横亘在我的面前。似乎是想要通过威压或是气场来强迫我就范?
就是不知道咱俩这差不多的身高,我这装甲还增厚了不少的情况下,你是怎么觉得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压制我的?
“怎么?这是又打算搞点新花样?”
“是呢。无论是圈套,利诱或是威胁,我都看不到一点点成效。若不是见识过你的手段,我恐怕真的会被你那如同根本听不懂的模样给骗住了。”
“但现在,我可以无比确认这一点。米娜,你真的很难缠。但不代表着我没有更多的手段。”
想笑。倒打一耙可真有你的,难缠的明明是你好吧。
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还把我堵在这个角落里。
虽然想要尽力挪动身段,想要尽量远离水婆与墙脚之间制造的狭小空间。但终归是被这碍手碍脚的盔甲所耽误了。
羡慕那些男号和先锋前卫的职阶。每次陷入被讯问的剧情,一脚踹过去就能结束了。而我,只能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被堵在这狭小墙脚里,动弹不得。
咳咳。哭弱哭穷先放一边,毕竟不是很重要的事。
整体来说,我只是本能地觉得需要远离这样被营造出来的局促讯问。然而,除了这突然感受到的冰凉外,我觉得我的逻辑还是挺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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