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儿一边搓洗着胸口旁边的骷髅头纹身,一边左右看了看,见到了颜色,她没有回答巧儿的话,而是问巧儿她是谁。
颜色听到了她们说话,她看着巧儿和伴儿傲人的身材很是羞愧,捂住了自己含苞待放的身体道:“我叫颜色。”
巧儿看着羞答答的颜色说:“你是怎么和我们一起来的。”
颜色说:“我被主人的朋友丢进来的,和你们一起掉在这里。”
巧儿哦了一声感觉到了那个大石头后面水波荡漾,对伴儿努了努嘴说:“夫君在那里。”
巧儿和伴儿只穿着肚兜淌水过去,在专心搓衣服的昊阳吓得用衣服遮住身体,闭上了眼睛,巧儿和伴儿相视一笑。
巧儿道:“我们都是你的人,夫君有啥害羞的。巧儿给你搓背吧。”
“不要!你们走开,我自己来。”昊阳闭着眼睛说。
颜色听到昊阳的声音很开心,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小畜生是你吗?”
昊阳听到颜色的声音睁开眼看到巧儿和伴儿的肩膀立刻闭上了眼睛,说道:“颜色,是我。我叫昊阳,以后不要叫我小畜生了,我们自由了。”
颜色穿好了衣服,疑惑的说:“这两个奴隶都叫你夫君,咋滴又叫昊阳了?”颜色不懂什么是夫君,她在柳眉丽那里从来没听说过。
昊阳穿着衣服支支吾吾的说:“说来话长。”他转移话题,“你怎么和我们一起来了?”
颜色又说一遍:“我被主人的朋友当做武器丢进来了。”
巧儿抬起脚步又要靠近昊阳,被昊阳制止了。过了一会儿,他们几个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坐在旁边晒着太阳。她们心中疑惑,人族之地怎么会有传说中的太阳?这个他们从来未曾见过,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太阳光是有温度的,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一个太阳悬挂在东边散发着热量,天空中白云漂浮,白云随着轻柔的微风慢慢变成各种形状。耳边各种各样的鸟儿在溪水的竹林里鸣叫,一只只白鹭在溪边觅食,溪流的上游还有一只白鹭在看着溪水发呆,一只小鱼游来就被白鹭给啄食了。
他们四个躺在柔软的草坪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宁静安宁的快乐。溪流的下游有一头肚子吃得滚圆的牛在盯着天边发呆,仿佛也是被这人族之地的景色迷住了眼睛。
“你们几个谁家的娃,怎么从天上掉下来。”
昊阳他们听到声音就坐了起来,他们看到一个皮肤黝黑且皱巴巴的老人,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满是浑浊,他穿着一件褐色的粗布衣和黑色的裤子,上衣和裤子都打满了补丁,穿着比昊阳他们几个奴隶的衣服还寒碜。
昊阳起身对老者作揖道:“大人,这里怎么会有传说中的太阳?”
老人吃惊而恐惧的说:“你们是从地面来的?”随后就慌慌张张的跑了,那颤颤巍巍的身体仿佛有一股魔力推着他似的,跑的很快。
昊阳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长得有那么可怕吗?过了没多久老人领着七八个官兵前来,有七个官兵戴着蓝色帽子,身穿蓝色衣服,胸前背后写着一个战字,腰间悬挂一把佩刀。那个领头头戴暗红色帽子,衣服则是一件暗红色的,前胸后背也写着一个战字。
暗红色的头领一个手势,七个兵卒双脚发力跳跃到小溪的对面,抽出刀就架在了昊阳四个人脖子上。
头领指着昊阳的脸道:“你们是不是地上来的奸细。”
昊阳看着这几个人族不卑不亢的说:“大人,我们是奸细的话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吗?我们几个都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类。”
头领眯着眼说:“放你的臭屁,”指着昊阳和伴儿,“一个叩灵境一重,一个叩灵境七重,怎么没有修为。那两个才是普通人类,你个睁眼说瞎话的人。”对着手下继续说:“拷了,带走!”
只有昊阳和伴儿被扭着手押着脖子带走了,颜色和巧儿则是被兵卒推着后背赶着走。很快,他们四个人被丢进了监狱里面。昊阳看了看铺着稻草的监狱心中郁闷,才出虎口又进狼嘴了?
头领指着昊阳他们说:“给你们时间好好组织语言,等下大人来提审的时候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免受皮肉之苦。”
巧儿、伴儿和颜色躲在昊阳的身后不敢说话,她们在这昏暗的监狱里,只有昊阳一个男人可以依靠。她们见过了外面的阳光,忽然又进了这阴暗潮湿的监狱,想起了不堪回首暗无天日的奴隶日子。脱身不久,难道又要做奴隶了吗?好向往外面的阳光。
头领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他要马上上报大人抓了几个可疑之人,还是从地面来的。头领三步并做一步走,很快就来到了县衙。
县衙大人在后花园弹着古琴如痴如醉,一只蝴蝶仿佛被他吸引了,在古琴的旁边扇着翅膀上下飞舞。这个大人长得好生英俊,他五官端正如一块温润的玉,头发一半披在背后,一半盘着用灰色的布条绑着,一点儿也不显得娘里娘气的。一袭长衣到脚上,上身白色,下身灰色上面印着竹叶,看起来气质绝尘如天上谪仙。
县衙大人听到身后焦急的脚步声,用手按住了琴弦,还没等头领说话就问:“杨捕头,何事如此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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