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老人指着酣睡的六人道:“她们的睡穴被姓靳的用特殊手法点封,你可识得解法?”
海平候回道:“晚辈试试看,不过未必有把握。”
蹲下身去,海平候不禁又犹疑了,解穴不当,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而且后果非常严重,究竟先用谁作试验呢?
犹疑只是一瞬,海平候立刻有了决定,毅然地将花珠的身躯翻转,慢慢地用手在花珠睡穴上推拿。
盏茶时光已过,花珠仍然酣睡沉沉。
而海平候已然用尽了各种解穴方法,均未奏效。
驼老人不吭不响地在一旁静静看着,见海平候双手直搓,无计可施,于是轻喝道:“让我来吧!把她们身躯通统翻转过来,背脊朝上!”
海平候顿然憬悟,原来这驼老人有意在测验自己功力,不觉双烦一热,尴尬已极地道:“老前辈何苦让晚辈献丑啊!”
驼老人复又叱喝道:“快些把她们身躯翻转过来!”
海平候觉得这驼老人虽然有时喜爱戏谑,但也有一股慑人烕势,使人不敢威势使人不敢逼视其炯炯目光。
因此,海平候也不敢再多口,依言将花氏姊妹身躯翻转。
驼老人连手指都未伸出来,只用那件长衫大袖,离六人远远地隔空一拂。
这一拂之势,极为平淡,但却神奇奥妙无比。
长袖未收,花氏六姊妹已一齐身爬起,翻揉着惺忪睡眼,一脸怔忡神色。
花珍第一个神智恢复,微带骇意地张目道:“海公子!你……”
海平候用手止住了花珍的话,问道:“你们怎会与我走失了呢?”
花珍答道:“我们六人一直跟着你走的啊!但是到了一处密林之内时,前行之人,突然回过身来,我们才知道那人不是你。”
海平候又问道:“后来呢?”
花珍尚未回答,花珠却抢着答道:“那人态度温文雅儒,淡吐有礼,不像一个坏人模样!”
花珍白了花珠一跟,似怪她多话,接答道:“那人说这密林之内岔道极多,很容易迷路失途,叫我们跟着他走。”
花珠又接道:“可是,我发现那人似有不良企图,因为他尽领着我们在密林中乱转,所以……”
下面的话,海平候似乎业已知道,于是接口道:“所以,你用金缕衣擦破路旁一株树杆。”
花珠甚有喜色地道:“你看见了?”
海平候颔首道:“就是因为发现了你留下的记号,才跟蹑着到这‘风月别庄’来的!”
花珠脸色一变道:“风月别庄!那是靳好疾的弟弟靳好古所掌管的啊!”
海平候答道:“是的,但是靳好古已经死了!现由靳好疾的儿子掌管。”
花珠冷哼道:“一定就是在密林中假意为我们带路的那个小子,我们六人在老魔头手里已然受害不少,今天险些又要陷在这个小魔头手里!”
花珠插口道:“还有一个女的,不知用什么东西暗中打了我们一下,我们就人事不知了!”
海平候道:“他们两人都已败在我手下,本来我要杀掉靳好疾的儿子,后来……”
突然,海平候语气一顿,目光炯炯地朝驼老人打量一番,然后问道:“今天晚辈有两次危机,第一次,晚辈险些误饮毒酒,幸好有一只鸽子突然飞进来,将我杯中之酒扑翻,我才发觉酒中有毒,没有落入暗算。”
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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