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扬眉淡淡道:“我叫酒精,因为我对酒精过敏。说吧,你要多少钱?”
少涵心中委屈,竭力喊了一声:“我不是妓女!”
“你这床太小了,下次我带你去城里酒馆房间。”
少涵身子裹着一件薄毯,汗水湿发,瘫在床上咬牙道:“我不去!”
酒精看了看她,叹气道:“这儿也不是不可以,金币放桌上了,下次来不一定带钱所以都先付给你了。”径直走了出去。
少涵听到他足声渐远,与闹市中的声音再也分辨不出来,才拖着酸痛的身体走下床到桌前,拿起小钱袋惦了惦重量,就裸身坐了下来,双眸流下了泪水。
李汉文蓦地里感到天地一片寂静,似乎所有的声音都隔绝了他,他回首望去,只看到一群光秃秃礁石,却没有了风神。他甚至来不及嘶吼一声,水流就把小船急送进了那个港湾。
李汉文终究没有跃下海的勇气,更何况附近没有礁石,心中安慰自己只是个旱鸭子,扶着船身颤声道:“风神死了。”
剑鞘、白鸟都是懵逼,急问道:“他死了?”
李汉文瘫坐下来,叹气道:“我回头看的时候,他已经被一头海兽吃了下去。”
剑鞘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与风神认识不久,但不说义气相投,好歹臭气相投。一下得知了他的死迅,鼻子皱住了。
白鸟迅速远眺四方,立即掌舵从另一方出港。李汉文乍惊道:“你干嘛?”他胸中生起一股豪气,恨不得立即乘船回去找风神,只觉刚才心中的念头是如此丢人。
白鸟全身运力掌舵,吼道:“逃命!”李汉文、剑鞘同时回头,只见七八只触手扑天而来,心中骂娘,拼命划桨。
出港湾的是另一股顺流,白鸟心知想逃出生天,只有往礁石暗流最急之处而去。而岛外一圈几乎全是珊瑚礁,只有险中求生了。
李汉文只觉脑后生风,一桨向后拍去,那触手吃痛缓了一下,他立即吼道:“剑鞘跟我到后面去,不然让这家伙碰到船。”
两人穿过船舱,蓦地里一只触手从舱顶破舱而入,一下卷起剑鞘,甩上天去。剑鞘一句话说不出来,直震的胸口憋气就是一口血吐出。
船行极快,那触手卷着剑鞘就撤了回去。李汉文在舱后暴吼了几声。不知身后事故,还以为是自己英雄盖世把海兽吓了回去,一回头船顶破了个大洞,只有一些东西掉到舱顶,却不见了剑鞘。他极目望去,触手上确实裹了一个人。
李汉文一下跌倒到白鸟脚下,颤声道:“剑鞘也死了。”
白鸟方才全身精力掌舵,自然不知身后变故,木楞一惊道:“我们回去救他还有希望吗?”
李汉文摇头道:“回去也只能找到一个死人,我看这淡水也够我们俩用了。先去把人找到,回去叫人来找他们尸首,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海兽消化了。”
白鸟自圣殿受到的那套教育,此时还未将兄弟情放的很重,点头道:“好,就这样吧。”
小船驶出去十余里,才确定安全了。两人苍凉的点起一根烟,躺到甲板上。
白鸟垂手弹烟,凄凉道:“你们不是搜救队的吧。”
李汉文叹气道:“全是风神胡扯的,我们在学院犯了点事,想将功补过罢了。”他第二次感受到身边人的离开,自己却是如此的无力。回忆起在学校的点点滴滴,虽然能回忆的很少,但好像追忆很久之前的事了。
白鸟嘘唏道:“我早该猜到了,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明晚之前必须找到飒加。再者,他们也该出海了。”
李汉文沉默不语。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