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探出头往下一看,感到一阵眩晕,太tm陡了,太tm高了,一看之下人都感觉渐渐倾斜下去。红光就是从这底下发散而出的,这光不是很强烈,看似柔和,但传播得确很远,不会下面就是岩浆吧,我暗暗想到。
现在的我完全不能动,也不敢动,微微喘口气也担心这石柱因为重量的关系而倒塌。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体重感到不满。为了提高安全性与机动性,我移动到中央,坐起。
突然我想到,如果有人现在从远处看自己的话一定有点玄幻小说中的味道,说不定把我就当半仙了,如果他很有钱……嘿嘿……。
醒醒!!!不要瞎想,再不有所行动就完蛋了你!!我心里对自己大叫着。但我同时也清楚,虽然我感到很害怕,也知道首当其冲的问题是我的小命,可我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发呆与胡思乱想外,我还能做什么?
对了,会不会是错觉?或是……阵!!我心里想着,自从阴宅事件过后,我一遇到阵都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这回虽然不明显,但还是有的。要破阵有两个条件,第一,你能认知这阵,(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能叫出名的阵一只手也能点清楚)第二,你能找出问题的关键(问题是要去找的,可我恐高,现在连路都难走,还找关键问题?!)。这两点,只要满足一个就有破阵的希望,可是现在的我,……一个都满足不了。说到错觉,现在往下一看我就晕,就算现在有路下去我也不敢走。
“我tm到底是怎么到这里的啊~!!!!!”我仰天大叫。伴随着随后的“啊,啊“的回声我绝望了。
“咳~~~~~~~~命啊”一声苦闷的叹息。
当这个清晰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在如此的环境中,一丝细微的声音都能引起我的注意。
“谁?谁在说话?”我一下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我的头不断左右旋转,想找到说话的人,虽然一个人都没发现,但是我发觉自己正在慢慢变亮。
“靠,不会自燃吧”说话间我习惯性地挥动下手臂,奇怪的是那条发光的手臂并没有移动,还在原位呆着。
咦?我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了验证下,我整个身体微微向右移动了个身位,果然在我旁边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光影!!!
见鬼了,看着这个光影慢慢有点实质感了,我不能再这么干等着,坐以待毙。谁知道这个鬼东西有害吗?
我能穿过这个光影,并且没能带动这团光影的扭曲与移动,就首先证明这东西物理伤害无效。也不是荧光粉之类的东西。
那除了物理伤害以外,我还有哪种攻击手段?边想着我在嘴里聚集起一口满满的口水,运气丹田之气,以我毕生之力,朝着他就是一吐,淹不死你也恶心死你。
说是迟那时快,就当我口水快接近它时,光影移动了,避开了我的化学攻击。
“严康”咦,叫我呢,声音好熟。
对,是tm铡刀的声音,靠tm的,恶作剧到我头上来了,还弄的这么花哨,光影效果都有了,高科技啊,六子和孙老应该也有份。
于是张嘴就准备一串国骂兼问候语,正当我开口发力时,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连说话也不能,同时感觉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就像泡在澡堂里一样,不过水温似乎高了点。确切的说是温度还在不断的提高。
这时铡刀从光影中缓步走出,仰天长啸“等了这么多时间,终于熬到头啦!!!”
什么意思?我正准备发问,可身体渐渐热的开始发胀,感到一阵阵的疼,但意识确是越发清晰,应该说我从没有这么清醒过的感觉。火热的疼痛不断的冲击着,本来想用乞求的可怜目光看他,但是现在我热得一睁眼,眼泪就往外冒,眼睛不自觉的就闭上了。
“朋友一场,我了解你的一切,肉圆,你知道我吗?”铡刀俯下身体,靠近我说到“不要怪我,我必须这么做,也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你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铡刀没理会我的反应,在一边坐下,沉思着,如追忆般的缓缓讲述着他的故事
时间不断地流逝,可能那只是我自己的感受,快乐永远是短暂的,痛苦可是长久的!能让人感到时间流逝的也只有痛苦。
铡刀说的每个字都如刀斧般的刻入我的脑海,伴随这身体的痛苦,他的故事确仿若真实地在我眼前一幕幕地展现,一切的一切,我仿佛置身与铡刀营造的情景中,此刻铡刀就是肉圆,肉圆就是铡刀!
第一章 过去的故事
铡刀,姓刘,名大胆,娘老子就给取了个这么的浑名,生他的时候中国还没解放,到处打仗死人,父母起这么个名虽不期望着他大富大贵,但也巴望着避鬼好养。有道是人如其名,刘大胆自小做啥啥不行,不长学问,可就是胆子越长越大发,原因呢?一则他性格本就是个倔头,愣头青似的,别人一激,没他不敢干的。二则呢,名字在那摆着啊,别人叫你大胆,那是招牌,你却胆小怕事,那不是砸自家招牌,有的时候硬着头皮也得上。胆子这东西和吃辣一样,越练也就越厉害,到了刘大胆15岁,新中国成立之时,他在小县城中靠着胆子大、闯祸多也小有名气,走夜路上墓地,夜住鬼屋,砸领导办公室的玻璃窗………在现在的刘大胆来说早已是小儿科。
当胆子不断地变大,膨胀到极限是什么?那就是不怕死!在当时的大环境之下、在几个狐朋狗友的起哄之下,刘大胆不顾父母反对,抛下一切去参军,指望乱世出英雄,抗美援朝去了。刘大胆自己也琢磨,自己这点料,也就能在部队混出点头来。
这年是1951,刘大胆十七岁生日过了还没几个月。
战争没有刘大胆幻想中的爽气激烈,他没能见到飞机大炮,更没有机会上阵杀敌,卡车直接就把刘大胆他们一个连拖进朝鲜的一个山区,连长命令他们:守住这条封锁线,除了自己人谁都不能过!
刘大胆他们班八个人给安排在一个山洞里,在以后的串门中刘大胆知道了,这一带的山洞特别多,其实他所在的这个连所有的班都有各自的山洞住,个别干部还住的是单间,只是山洞之间离得比较远。刘大胆他们的山洞不深,约莫就十几米,洞口不大,里面倒也宽敞,唯一的缺点就是没阳光,其实别说是山洞里了,就是到了外面也难得见得到太阳,因为在山沟边,终日雾气加小雨。
打仗起来,战士的生活永远是最艰苦的,光是水和粮就逼死过不少战士,山区象刘大胆他们这样的封锁哨点,物资的运输是很困难,有点时候几个月都难来一回。但大家都会苦中作乐,不然就算能活着回去人也就算是废了。
刘大胆在整个抗美援朝的战争中最大的享受和娱乐就是“晒蛋”了,何为“晒蛋”,说白了就是晒男人的*,天天躲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山洞中,一没有洗漱用水,每次运来的拿点水连喝的都不够,哪有多的给你洗洗更健康。二是没太阳,环境潮湿。时间一长,裤裆那首先发痒,然后就开始蜕皮,有时痒得受不了,用手一抓都能抓下黄黄的一堆化脓的肉屑。班里的八个哥们都担心打完仗回去的时候小*会不会都给烂没了。
所以如果哪天出太阳,大家都会把浑身拔得光光的,出去找个大石块,然后成大字型的朝天躺着,但如果在平时就不行,因为山沟的对面也有敌人的哨点,刘大胆自己也搞不清楚对面是南朝鲜还是北朝鲜、或者是美军的,反正平时相互之间只要看到对面有人在移动,大家就开枪把对方逼退,当然乱枪把对方打死的情况也屡有发生。
但晒蛋的日子就是个例外,我军和对方相互之间有个约定俗成的不成文规定,那就是一但出了太阳,双方就都不再开枪,放假一天,一起“晒蛋”,但是这样的日子太少了。
这天是个难得的“晒蛋”日,班里八个人,和肉饼一样在洞口的石块上啪啪的贴了一排。大家扯着黄段子,有说有笑。
突然眼尖的秃子,发现大家右侧的草丛中一阵窸窣的晃动,大叫:“大家准备家伙,今天好像有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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