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被吓得花容失色,“小图,你,你开口说话了?”
一号捂着自己的脸,怯懦的往中年男子那边靠了靠,小声的附在他耳朵旁边,“少爷不止开口说话,而且脑袋好象还有点…她一醒来就说了很多胡话。居然还问我们她是谁…”
男人瞪着我半天,回头跟那群人说:“先把少爷带回家再说,对了,别告诉老爷。”众人整齐的答应着,顺便就把我架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啊,救命啊。我不认识你们啊,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去。OO个XX,我是郁情,不是什么小图啊,你们认错人了。”
好吧,我承认我输了,因为他们完全无视了我的抗议。中年男子万分担忧的望着我,“完了,好象脑袋坏掉了。”
我冷静,我冷静,让我想想。他们好象觉得我脑袋有毛病,该不会是要送我进精神病医院吧。等等,我先弄清楚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先弄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别激动,我需要冷静。等他们把我架到床上的时候,我也已经平静了不少。一路走过来,从外院到内间,都是清一色的木制品,暗红的漆,把整个院落衬的古色古香。从外堂到内厅,约莫走了五六分钟,木廊曲折延伸,看来这家还是个大户。我逼着自己不去问为什么,不去问这是哪里,静静的沐浴更衣,天哪,要是平时,我肯定以为自己在出外景呢。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也许是因为脑袋里有亿万个为什么,在喝了他们给我准备的安神汤以后感觉眼皮也别重,“睡吧,也许睡醒了,这就是一场梦呢。”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屋子里面说话。我微微睁开眼睛,是那两张模糊的脸。这房间分里室和外室,中间一个圆形的拱门被粉色的流苏隔开了。他们两个就站在拱门的两边,“苏墨,你说我们少爷到底怎么了?从水里救上来就开口说话了,还胡言乱语。”
“唉,至少有一点是可喜的,我们少爷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以前还一直以为她是哑巴呢。”
“不过少爷怎么会掉到水里去呢?总不至于被赖家拒绝了求亲就想不开吧?”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凌先生好象说是少爷自己失足掉下去地。当时好象就他们俩。没别人。还是凌先生下水救地我们家少爷呢。我到船上地时候。少爷奄奄一息地。嘴唇都紫了。我还以为保不住了。”
“那是地。要是少爷保不住了。我们两个还能活么?少爷可是苏家一根独苗啊。县太爷可是拿着当宝贝宠着。”
“那大奶奶呢?他该不会要责罚我们吧?”
“这个你放心好了。大奶奶怕少爷落水地事情被老爷知道。特意吩咐我瞒着。你机灵点。别到时候说漏了嘴。”
“恩。我知道。”
这两个人聊地正兴起。突然门外面传来地脚步声。稳健。速度均匀。两个人马上噤了声。迎到门外。“老爷。”
“恩,少爷醒了么?”是女人的声音?完了完了,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我被弄的二丈摸不着头脑,看着身影越来越近,我赶紧眯起眼睛,假寐。
还是那女人的声音,语速不快,透着一些威严,“听大奶奶说,少爷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恩,大夫说是一点小毛病,不大碍事,休息一下就行了。”听声音是那个叫苏墨的。
“少爷开口讲话了?是真的么?”声音里有细微的涟漪,表面上看起来却波澜不惊。
“恩,是啊,老爷,大夫把过脉,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行,那你们在这里侯着。要是少爷醒了,就好好照顾着,有什么问题就马上叫人喊大夫。”
“是,老爷。”
脚步声慢慢变小了,我睁开眼睛,瞪着站在床边上的两个人。“少爷,你醒了?”
这会儿终于看清楚他们的长相了,相貌普通,没什么扎眼的地方,难怪我看他们的脸一老是模糊的了。刚刚听他们聊天,好象是这里的家仆,说不定能从他们嘴里挖出点什么。我坐了起来,“我掉到水里的时候,好象撞到了什么东西,以前一些事都模模糊糊的,记不太清楚了。”两个人马上过来搀扶我,拿着枕头塞在我身后,望我的眼神好象也正常了一点,丫的,肯定是觉得我这会儿说的都是人话了。
那好吧,我就继续装,“你们两个叫苏什么来着,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哎哟,头好痛。”
我适时的喊了声头痛,电视里失忆的人不都这样么?
马上就有效果了,他们焦急的望着我,“少爷,你别费精神了,我叫苏墨,”说罢苏墨指了指旁边,“这个是我表弟,叫苏离。我们本不姓苏,后来二奶奶收了我们做你的书童,就随了您苏家的姓。这些你能记起来么?”看得出他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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