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候蹲在地上直视连希,双手比划着办公室的位置。
连希:“你要去医务室?”
辛候想想也是,自己被打成这个样子,如果校医再不给治那就说不过去了。
但是心中盘根已久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答,他说一个字吐一口血:“余诗行和何姝林究竟是什么关系?”
连希潜心研究观众喜好,翅膀一拍:“当然是纯洁的社会主义姐妹情。”
辛候:“什么玩意儿?”
不论他再怎么问,连希都不说话了,他只恨自己人小力不足,不能把这边的人全部教训一下,只能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到医务室。
“校医你在吗?”辛候在门口喊。
没人回应的他。
辛候嘀咕了一句,伸手就要把门拉开。
连希大惊失色,立刻拍打着小翅膀,站在门把手上,“校医说过,这扇门不许开。”
辛候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的脸,“不治好,难道等死吗。”
连希真诚:“这点小伤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连希:“……”
他用力把医务室的门打开,正想着自己会见到那个用鼻孔看人何姝林,却没想到入眼就是挂着白帐子的床,床上睡着余诗行,地上还有一根长长的白色翎羽。
睡梦中,余诗行呓语:“姝林……”
在社会上摸打滚打的数十年(雾)辛候一眼就看清其中关系,脱口而出,“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连希吓得脸都白了,一溜烟的飞走,看辛候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辛候还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顶着血腥腥的身子就杵在门口,“校医呢?校医在哪里?”
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何姝林的眼神冰冷的吓人。
辛候指着脸嬉笑:“快给我看看,别毁容了。”
余诗行在梦境中似乎听到一声尖叫,随后又睡了过去,她长时间听着郁雁的声音也吃不消,昏昏沉沉的倒在办公桌上,被何姝林抱来这里。
……
一觉醒来查看手机信息,翟思黎先是表示自己的症状有所缓解,睡了几天安稳觉,但是那两片鳞片的功效很快就到尽头,一周之后继续梦到自己被关在山洞中,被黑暗中一双眼睛盯着,逃脱不得。
余诗行侧躺在床上,缩进被子里,不得不说医务室的这张床真的很舒服,像躺在云朵里,被子像是鸭绒,但是以何姝林的行事风格,决不可能来自小鸭子……
余诗行:“……简直是恶霸。”
何姝林缓缓走来,坐在床边,“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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