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拥紧,再拥紧。
和心爱之人一起醒来,原来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
傅问舟心里的贪念又多了几分。
二人静静地抱了会儿,温时宁先起床去看她的兔兔和花草。
因为要不断的试药,所以庄子上养了许多兔子。
它们都是治疗傅问舟的大功臣,需要她精心呵护和对待。
伺候傅问舟洗漱这些事,自有晋安去做。
香草则是跟着温时宁,忍不住问道:“小姐,昨晚你没有回房吗?”
她等到半夜都没见人。
温时宁看她一眼,“嗯,我在二爷房里睡。”
香草惊得瞪大眼睛,“你们圆房了?!”
温时宁很淡定:“我和二爷早就成亲了的事,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香草:“不是……那个……二爷他……你们……”
温时宁在她头顶拍一下,“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嫁出去。”
香草立即求饶:“好小姐,好二夫人,我错了,我不问了,你别不要我。”
温时宁没好气道:“谁说不要你了,你难道不想嫁人吗?”
“不想!”
香草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这辈子都要跟着小姐,谁也不嫁。” 。
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已经看透生死,超越了尘世的束缚。
温时宁很是动容,泪光闪烁地含着哭腔道:“在我心里,二爷怎样都是好的。”
傅问舟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凝视着她,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深情与眷恋,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
呼吸痴缠,目光交织,温时宁的心跳莫名的快了些,浑身也突然热了起来。
傅问舟这时道:“好了时宁,你该回房去歇息了。”
温时宁也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胆子,脸颊通红地将他抱住,语出惊人。
“二爷,我们圆房吧。”
傅问舟:“……”
温时宁又急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就这样,就这样在一起就好。”
“时宁。”
傅问舟有些无奈,又有些难以启齿:“我并非无心,是无力。”
温软在怀,对他来说,无疑是折磨。
但其实,这只是一方面。
这一战,他有必胜的决心,可世事难料……
他总得为她考虑一些,至少没有同住过,世俗对她的裹挟会少几分。
可温时宁似乎是铁了心。
对男女之事,她已非完全懵懂无知,多少知悟一二。
于是,她翻了床被子出来,挨着傅问舟躺下,理直气壮道:“这样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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