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顾琰一身熨帖整齐的高定西装,夹着烟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望着眼前的小女人说:
“聂小姐,好久不见,我们真是有缘份啊。”
聂小小愤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没错,他们聂家的债主就是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那晚在车里,他还对她说,跟着他有钱有房有车子。
她当时还不以为意,还特别有骨气,因为她觉得自己虽然穷,但是不缺钱啊,干嘛要为钱出卖自己的自尊。
没想到短短几天,风水轮流转了,此刻她不得不在这个男人面前低声下气。
“顾总,我代我弟弟向您赔个不是。”聂小小鞠了个标准的九十度的躬。
不巧,她俯身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领口下拉,他看到她领口下美妙的风景,以及她穿着黑色的胸衣。
顾琰盯着她的视线突然幽深许多。
“聂小姐,不必客气,我也没想到聂向东是你的弟弟,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聂小小知道,这个老男人又在口头上占自己便宜。
上次在车里他就敢胆大妄为,这是他的办公室,他的地盘,不知道他一发疯又干出什么事,聂小小只想快点谈妥赔偿方案。
来的路上,她还想问车主,您什么车啊,刮一下就要赔五十万?
此刻看到顾琰精致袖口下折射出的金色点滴辉光,手腕微动间,黑色皮革人腕表露出,全身的行头和轩昂的气度浑然天成,你还敢质问人家开什么样的车吗?
就人家大老板开的车,蹭掉的漆,可能也得赔五十万。
聂小小已经说不出什么责怪抱怨聂向东的话,因为人在绝望的时候是没脾气的,知道说再多也没用。
“顾总,赔偿金额一定要五十万吗?能不能少点?”聂小小不想低这个头,但她一想,说不定她装个弱求个情,人家有钱人就能少个十万块的赔偿金呢。
“好说!”顾琰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一看就不安好心。
聂小小彻底死心了,算了,换另一条路。
“五十万对我们家来说,不是一笔小钱,我们家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我能不能分期赔偿您?”
顾琰姿态不变,只是目光裸露的打量着她的身形反问:“你说呢!”
聂小小身侧的小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用力握了握。真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偏偏有着迷惑众生的外表,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聂小小肩膀一塌,妥协的叹气:“我这就回家给您凑钱好吗?”
她说罢,转身就走,刚到顾氏集团楼下,就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
聂小小听着脸色凝重焦急起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爸为了还弟弟五十万块的债务,跟人一起到工地上干苦力,说一天都有三百多块钱。
她爸以前在工地上干活伤过腰,这几年根本干不了重活,医生说要好好休养。
这次想当然,在工地上干活,带旧伤的腰根本承受不了干苦活的重力,所以一下子闪了腰,送到医院急救去了。
妈妈在电话里说,现在爸爸情况不明,医生说有可能一辈子瘫在床上。
还哭着喊,不知道去哪里凑医药费。
聂小小也急坏了,他们家两个孩子,她又上了大学,爸妈就普通的农村人,前些年奶奶卧病在床也花了家里不少积蓄。
聂小小有猜到聂向东不想上学,是嫌家里太穷了,让他在同学面前没有面子,所以才懒得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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