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舍不得喝。”任意有点肉痛。
唐曼看着,不说话。
茶泡上,香味就出来了,闻,品,喝,真是好茶,值得一来。
“得宝,你最近的肤画拿出来看看。”竹子说。
“我说过了,别叫我得宝,你叫我猪都行,别叫我得宝,得宝死了。”任意对自己的得宝,是烦得不行,看来是有故事。
任意进画室,把画儿拿出来,巴掌大小,一个格格的画儿。
这格格画得端庄,十分的精致。
唐曼靠近看。
纯色是什么色呢?
唐曼突然问。
这画是太美了。
“任意,你这画儿多少钱?”竹子问。
“不卖,这画我要留着自己看。”任意得意的样子,有点丑陋。
确实是,值得任意得意。
“你的皮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竹子问。
“你少废话,我自己身上割下来的。”任意是最讨厌别人问这个的。
“纯色是什么色?”唐曼又问。
任意走过来,看着画儿说:“脸部,纯色,纯色讲究很多,纯以动人,有一种感染力,这色种来源于自然之色,纯色无色可比。”
任意的确实是专业,也有自己的独道理解之处。
“怎么获得这种纯色呢?”唐曼问。
“大自然中有,得有一种发现的眼睛,你的脸就很纯哟。”任意说。
竹子过来就给了一脚。
任意笑起来。
喝茶,唐曼又问:“我想要这种纯色。”
任意想了半天说:“我有一小瓶,但是我要钱。”
竹子瞪眼睛,任意马上又说:“别人我要钱,你我就免费送,这一小瓶纯色,我要多少钱就是多少,弄不到的。”
任意进画室,半天才出来,拿着一个小瓶,这小瓶也是太小了,三四厘米的样子。
“拿好了。”任意递给了唐曼。
“这里面是什么?”唐曼问。
“纯色呀!”任意笑起来。
“噢,那晚上我请你吃饭,就到十年吧!”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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