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水说,办公楼被爆破了,倒了。
唐曼一惊,这钱组长是疯了吗?
“那你就不要管了。”唐曼说。
“我也正是这个意思,那怨恨的孩子,恐怕……”丁河水没往下说。
唐曼闭上了眼睛,这事弄得简直就是乱了套了。
钱组长没有火葬场呆过,所以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也是不相信的。、
这里恐怕是真要出事了。
钱组长生病住院了,就是头痛,检查不出来毛病,疼的在病床上,打滚,抽自己嘴巴子……
局里的主任找牢蕊了。
牢蕊已经是坐飞机到了南方海边了。
主任又给唐曼打电话。
“对不起,我已经停职了。”唐曼挂了电话。
就现在这种情况,牢蕊不插手了,她更不敢管了。
局长带着主任找到了唐曼的家里。
唐曼给泡上茶。
局长说发生的事情,现在牢蕊已经是关机了。
“我只是一个徒弟,我根本就弄不了,是我师傅把我架起来的,所以说,我真的不行,还是另请高明吧!”唐曼说。
“钱组长的决定不算数的,他并没有经过我同意,明天你上班,也抓紧联系上你师父上班,县火葬场的事情,我再找人来处理。”局长把决定撤回去,看来也是真的害怕了。
发生的事情,确实是让人头痛。
局长来回的拉抽屉,也是没招儿了,说找人,找谁?
牢蕊架在那儿了,谁能伸这个手呢?
唐曼回场里上班,主持工作。
唐曼给牢蕊打电话,真的就关机了,一个人出去的,根本就没办法联系上。
县火场长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灵车夜里大灯自己就亮起来,喇叭还不时的会响上几下。
枣儿的棺楼施工也不得不停下来,总是出现奇怪的事情,明明砌完的墙,第二天早晨就不存在了。
这事枣儿着急,那局长也着急呀!如果这事传出去,买棺楼的人,这要是退了,一切就都完了。
郗婷来找唐曼,说这件事情。
唐曼闭上了眼睛,这件事确实是不好弄。
唐曼在郗婷走后,给刘举打了电话。
“那你一会儿过来吧,古街六号。”刘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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