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底子,做了两三年教出一帮子徒弟来,你还愁你的镖局没有前途?”虽然薛黎是带球跑地人,可说起这些来还是激动不已,以前在现代,部队里的退伍军人当保镖可是很受欢迎的,这提前放在大唐也是可以适用的么。
苏靖按下她,心里也承认薛黎说的有道理,所以以后陪那群老人跟薛仁贵练马球的时候就长了心眼,没事干探探各人的特长,一去二来的自己想要什么人才心里就有了底儿。只是这些都是岳父大人手下的兵,也就他一个人能指挥的动,苏靖想从这里挖人没他的允许不行。三番四次的张了口想出声,但一看着薛仁贵那张臭臭的脸,苏靖就没了胆量,只能一拖再拖,等到薛仁贵今天主动开口要帮忙,才趁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第一百零五章 心病
薛仁贵听了苏靖的想法之后,沉默不语了半晌,虽然说对苏靖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进入军营有些失望,但是看到他有自己的主意,而且这主意还不错,于是只能将一切都作罢,放手任他去做了。
“不用将所有人都拉去,你找年轻力壮,年纪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的那些兵丁去就可够用了。其它的留在家里,如果要用的时候派人来请就是。”薛仁贵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苏靖的请求,然后看着苏靖一脸兴奋的神情,想想又补充两句“你要开店,如果没有本钱的话,从账房上支一笔就是。”
“这怎么可以,我们自己还攒有点钱,应该够用了。”一向受惯了薛仁贵的刁难的苏靖,偶尔见得老丈人这么好说话,一时还以为是不是有人假扮的。
“叫你拿你就拿,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男人!”果然,一见苏靖这么唯唯诺诺的样子,薛仁贵立马又觉得这臭小子碍眼起来,怎么有这么笨的人,说不上两句话就让人想吼他“我这钱是借给你的,又不是白送,又不是不要利钱,你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儿。你少给我丢人,我家女婿开的店,要开就一定要开最大最好的,那小打小闹的我是看不上眼的。你知不知道长安城的房价有多贵,你那点儿钱塞牙缝都不够呢!”
“是,是!”被唾沫星子溅了一脸,现在就算他说太阳是方的苏靖都不敢说不是了。应承了下来,恭送他老人家虎虎生风的走了,苏靖乐呵呵的去后院通知自家老婆。
薛黎正在房里逗孩子,当初被她嫌弃的皱巴巴小猴子,长了这两三个月之后总算变成了人见人爱的白白胖胖可爱娃娃,让他老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用面对自家老婆那嫌弃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苏靖进去的时候,薛黎正拿着一堆自制的卡片在逗小孩,左拉拉右扯扯。美其名曰的开发智力,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拿自家地小孩儿玩。躺在床上被弄的晕头抓纸片的宝宝见到自家老爹来了,兴奋吐着泡泡,小手在半空中挥舞的更欢快了。
苏靖心疼的抱起孩子,逗了一番,才把刚才薛仁贵的话给薛黎转述了一遍。薛黎听了之后自然也是大喜,商量着不如趁热打铁,先去城里看看情况,买个院子招揽人手再说。
“这里怎么这么萧条啊!”苏靖跟薛黎站在门口,看着半掩地门窃窃私语着。甄子墨的医铺就在宣平坊,苏靖夫妻来逛街,自然少不了到这里坐坐。只不过两人到来了店门口时,发现他的生意不但不像他夸耀的那么热闹,而且冷清到了可怜的地步。甚至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不过分。
“我就说他夸张,他一个嘴上没毛的小青年,哪有人站在门口哭着求着请他看病的。”薛黎嗤笑着。拉着苏靖扶稳甄子墨那快要掉下来布幌子,轻手轻脚的推了门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甄大公子形象全无的在正中地案子上睡的正香,“就这种态度还怎么做生意,靖哥你可别学他。”薛黎撇撇嘴教训着苏靖,苏靖无奈的笑笑,随着她一起到了甄子墨地桌前。
“喂。怎么还不醒。睡地这么沉。等小偷把屋子搬干净了他都没没察觉呢。”薛黎一把抽了甄子墨当做枕头地厚书。他都没有醒来。真是咂咂嘴。换了姿势继续睡去。
“喂。大夫。我要看病。”薛黎敲着桌子在他耳边大声地吼道。
“今日恕不看诊。明天再来。”甄子墨抱着脑袋。躲开她地音波攻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哼哼唧唧地说完这句话。转个头又欲将睡去。
薛黎见这样子。没好气地拿书啪地一声敲响了他地桌子。提高了声音吼道“喂。臭孔雀。你就是这么做生意地。我看你离饿死不远了。”
甄子墨被这一声惊醒。撑着脑袋睁开眼。见是他们。才有了起来接客地意思。懒懒地站起身来找茶杯。嘴里口中念叨着“你知道什么。我这可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感情死孔雀你开地是黑店啊。做地是宰人地买卖啊。赚地那么黑。真是比抢还厉害。”薛黎哼了一声。自顾自地找了把椅子坐下。
“你不是说做人要劫富济贫么,我这是打劫那些富人,接济我这个连老婆都娶不起的穷光蛋。”甄子墨哼哼着说,心想这女人还是怀孕了好,至少带着个球地时候她没办法像这样来三天两头的跑到自己家里讽刺自己。
苏靖看他睡眼惺忪的样子,好心的替他斟了杯水送过去,甄子墨一气饮尽,这才有了精神些,招呼他们坐下,“你们俩今天来打算做什么?”
“我之前说过开镖局的打算,这是跟阿黎来找铺面,顺便看看你怎么样了。”苏靖看着甄子墨脸上明显的黑眼圈,有些关心的问“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甄子墨的大少爷脾气很重,爱好干净,尤其重仪表,就算是当初逃难也没见他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因此苏靖看着他这样子就有些担心,难道他在京城里不知轻重的又惹了什么不该惹地人?
甄子墨一抬眼就知道苏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开口“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儿会一天到晚的闯祸!你放心!只是这几天珍珠病了,我昨天去给她看病,凌晨才会来。要不是念在你那句男人要有担当,说要做一件事就要坚持做下去,我才不会一大早自讨苦吃地开门呢。”
看来师弟真的是长大了,以前他做事总是随心所欲,现在也知道要要坚持了。苏靖笑的很欣慰,而薛黎一听到珍珠生病了,立马跳起来,“珍珠怎么样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我?病了多久了,重不重?”
甄子墨挥挥手示意她安静下来,“她不想让别人心烦,所以就没有告诉你,我也是发现了才时常去看看。病本身倒是没有多重,只是很棘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
“什么病?”能让那么自负的甄子墨都觉得麻烦,薛黎有点担心是什么绝症之类了。
“心病。”甄子墨苦笑着点点头“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就会去找你了。我想她这心病,也许你可以帮忙。”
第一百零六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贾珍珠的心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归根结底还不是被那个家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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