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能出奇兵。不能出奇兵就不动。”肖芝荷说。
“是呀。敌在明,我在暗。以奇制胜,大有可能。”江流说。
“为将者统兵打仗,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出兵。‘可能’中存在胜与败,一线之差。一定要慎重。”武翰阑说。
江流当即想到:富贵险中求,太保守什么事都做不成;但又想,武翰阑也是一片好意,便说:“武兄提醒得好。我们应该步步为营,稳打稳扎。”
“小心驶得万年船。”王欣说道。“不过,作为将军,应该无所畏惧,应该有舍弃自我的气魄。”
“说到带兵打仗,我和翰阑哥都不懂。你们说,两百人使用什么阵式最有效?”肖芝荷问。
“锥形。武兄位于锥尖,所向披靡,直插敌人心脏。可以打乱敌军阵脚,但千万不能被敌军冲散。”江流说。
“不管什么阵式,前后左右的人要互相照应。”王欣说。
“很有道理。就按你们说的办。”武翰阑说。
“时间已经不多,要赶快回八字军准备,我们这就告辞了。”王欣说。
“好。后会有期。”武翰阑说
“后会有期。”江流一拱手,和王欣一起离开了。
(一百五十九)报到
嵩华帮要过河迎敌的消息渐渐的传播开去。段氏夫妇在庐山脚下停留两日,便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们快马加鞭,夜以继日,回到了扬州。
武翰阑带领所有人演练阵式。段江流和卫芳骑着马回来报到。武翰阑要段江流为卫芳着想,不要过河。段江流却说:“我是嵩华帮的人,由师傅一手带大,一定要去。”
卫芳说:“如果我们不去,段郎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自己,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算了,劝也没用。段师弟,豁出性命,你也要保护好你的妻子,你能做到吗?”
“哼!别小看我。当年的赵云也没有我神勇。”
“你就吹吧!牛都上天了。”卫芳说。
“别不信我。牛敢上天,我就把它射下来。”
“牛说:俺也不敢上天,俺知道你神勇。”武翰阑怪腔怪调的说。
(一百六十)冰凉
自从来到扬州,罗婉萍还没有逛过集市。今天,她要为家人挑选布料,做新年穿的衣服。她就这样在穿梭的人流中缓缓的走着,心中默默的感慨扬州的繁华。突然,两个妇人的谈话传入了她的耳中。
“这不是罗家的大小姐吗?”
“是呀。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
“她们和金人勾结,想卖毒盐给我们。官府只查封了毒盐,人居然没事。”
“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想必官府收了她们的银子。”
“是嵩华帮的武帮主为她们开脱。结果整个嵩华帮都要去送死。”
“都是她们连累的。居然还能这么悠闲的逛街,脸皮真厚。”
罗婉萍听不下去了,隐藏在心底的冰凉突然扩散到全身。她就知道,她们罗家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她忍住眼泪,咬紧牙关,飞快的跑回家,躲在房间里痛快的哭了一场。她想:罗家必须有人作出牺牲,才能得到扬州百姓的原谅,否则,她们无法抬起头来做人。要作出牺牲,罗家最适合的人选就是她了。
晚上,她把这个决定告诉给了武翰阑,他极力反对。
“对那些长舌妇的话,你何必这么认真?何必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这些不相干的人,你何必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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