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无边□□一直到了清晨,声音似乎变得越发低沉了几分的刘凌开口传唤王宁进去,又有几个宫人抬水进殿为之。
几个抬水的宫人都是王宁嘱咐过的,进去之后眼观鼻鼻观心,头都不抬一下,屋子里隐隐有股古怪的腥气,更多的却是酒气,让人错愕不已。
不过皇帝的私事不是他们能够揣测的,放下水,宫人们一溜烟就跑了。
两个累极了的恋人相拥而眠,饶是刘凌血气方刚库存充足,这一夜下来也是疲惫不已,少有的睡到了快要早朝才堪堪清醒。
外面急着备早朝朝服的王宁抓耳挠腮,一听到里面有动静,立刻进去求起。
“芙蓉帐暖*短,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在刘凌身上的,更何况他的体力也没有让他到起不来的地步。
此时酒意已过,身边白如凝脂的恋人并无触感,倒让他不必挣扎于床笫还是起床的问题,只是微微深吸了口气,就一下子坐了起来。
姚霁却是累到不愿睁眼了,长途跋涉加上心情大起大落,还有昨夜属于少年的疯狂,都让她准备歇息一会儿在去询问那些心中的疑惑。
刘凌一刻都不愿意将目光离开床上的姚霁,所以早膳和早朝前的听政都是在寝殿里散着发进行的,姚霁也在半昏半睡之间,帐外薛棣熟悉的诵读奏折之声更像是催眠曲。
然而很快的,催眠曲就成了刘凌的催魂曲。
“陛下,关于昨日您和百官商议的选妃之事,礼部并宗正寺连夜拟出了奏议,由臣为陛下诵读如下,咳咳。”
薛棣清了清嗓子:“民间有好女,颜丽德亦清……”
“薛棣……”
刘凌惊慌失措地开口意欲打断。
“……臣闻天子之妻,一求其得,再求其容……”
“薛棣,别读了!”
刘凌吓得手中的碗都掉了,连忙一把抓过奏折。
“这这这东西回头在……”
他就说怎么好像忘了什么,原来是把这个忘了!
“让他读啊!”
姚霁娇弱无力地声音从帐后传来,而后,犹如恐怖片一般,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从帐中直接传出,之后是肩膀、锁骨……
“我我我我可以解释!”
“咦?陛下,您不必对臣解释。”
背对着内室龙床的薛棣一脸茫然。
“您要觉得大人们写的不妥,臣可以在折子边记下备注。”
“是啊,您是觉得哪里不妥?”
姚霁阴测测地笑了。
“我就说,那么多无缘无故的花……”
救命!
西王母、玉皇大帝,管他什么神佛……
乐极生悲的刘凌捏碎了手中的奏折。
谁来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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