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事急从权不是应该让她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吗?为什么要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
“那公子你怎么……?”
“不过都是对属下的关切罢了……”。
既然从一开始就是个误会,那自己就该彻底断了心思。
他受无数污名,承天子追缴,是全天下的罪人。
她如果冠了他的姓,就要承他所承,辱他所辱,也是全天下的罪人。
一个犯人的妻,一个通敌卖国,贪墨军饷,大黎朝罪人的妻,一个走在路上会被唾面的罪人。
怎么能让她只能守着他这个残废,一辈子隐姓埋名,颠沛流离。
况且,他要去京都复仇,九死一生,没有活路。
她最好回到师门去。
他不配拥有她,不该拉着她跌落尘泥。
夏槿:“……”,对下属的关爱,需要动手动脚吗?怎么没见他抱受伤的大生哥呢。
这人说话怎么像个渣男?
不,他就是个渣男!
夏槿张嘴就要骂他一顿,再给他揍……
忽然砰的一声。
夏槿回头,是醉酒的寒笙直挺挺倒在外间的床上,半个人在床上,半个人在地下。
而冷月依然打坐,动也没动。
这也是渣男,看见同僚醉倒扶也不扶,听见人家说喜不喜欢爱不爱慕的,也不知道避开,哼,渣男。
夏槿看一眼渣男们,再看一眼冷月手边儿的刀,气的扭头跑了。
不跟他掰扯了,和渣男讲道理,等于和白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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