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盈盈听王处仁用这些不堪的理由品评美女,而且对女子的气质、文采、品性全然不顾,当下心中不忿,便欲反驳,不过转念一想,终是没有出口,而是向王处仁确认道:“公子以后就想要找那样的主母么?”
王处仁哪知自己以后要找什么样的女子,在超生化机械智能时代,程序一调,要什么女子就有什么女子了,没征服感还可以去各个游戏世界用各种手段得到,觉得单人不够刺激,还可以在线跟无数人争夺去玩战争争霸,那样抢到手后极有成就感,品味独特一点还可以有各种类人种族的俊美的男女老少,玩各种情景模拟,当大脑与现实的思维界限转化一致时,这种问题还需要烦恼么?
不想继续这种无趣的话题,王处仁双眼一闭,开始静坐,嘴中则道:“小盈盈,蛇胆吃了后你还不快点运功调息,你这种态度,怎么可能练的好武功,快快行功去。”
眼看王处仁打坐调息,叶盈盈知道自家公子极为重视修炼,片刻都不浪费,不好在开口打扰,只能怏怏地回自己房中搬运内气。
过了一阵,陆大凤带着四个少年走到了堂外,听得五人脚步声的王处仁,张眼将他们唤了进来。
“陆小凤、刘十九、李五十二、文七十八,拜见公子。”四个少年都是十岁左右年纪,对王处仁跪拜时却没有任何孩童般的跳脱,动作一丝不苟,且无比虔诚崇敬。
这种服从效果自然是王处仁在平日里用摄心术影响后形成的,一百多个孩子他没法像对陆大凤那样彻底移魂换脑,只能时不时的去控神洗脑,孩子们年岁不大神智都不健,数月下来,王处仁需要的忠诚人格意念就被催生成了。
“都起来吧。”“是,公子。”
王处仁放眼看去,四个孩子皆是身材匀称、眼神灵动、眉目清秀之辈,心中暗自点头,四人的先天之神、先天之精果真不弱,难怪可以脱百人而出。
“你们四人是所有人中最快练出内气的,我对你们的表现很是满意,故而决定对你们进行奖励。”王处仁对立在一旁的陆大凤做了个眼神示意,让他去把蛇胆分给四个孩子食用,口中接着道:“这是一种异蛇的蛇胆,吞一枚,可加你们自身神韵,对你们今后的内力修行来说效用无尽,除此之外,还能锻筋练骨增加内力,所加内力足抵你们一年苦修,如此宝物,你们服用之后,当更加尽心的勤练武学,也好早日为我效力!”
吞食完蛇胆的四个少年神色激动,怎么也按捺不住,言语中满含兴奋的起身拜道:“是,公子!”
“好了,莫要拖延,你们快快回去认真运气行功去吧!”“是,公子。”
等四个少年的身影完全消失,王处仁的目光才移开,转对陆大凤道:“十九号以后他就改名号叫聂一,主修风神腿,辅修其余功夫,五十二号以后改名号叫秦一,主修天霜拳,辅修其余功夫,七十八号以后改名号叫步一,主修排云掌,辅修其余功夫。”
十九号、五十二号这些代号原本是收录那些孩子时的顺次,王处仁当时就把这些顺序当成了他们的临时名字,现在既然已经开始传艺了,自然就得改成好记的名号。
王处仁言语不停,继续道:“其余的孩子由你去根据他们的身形、特质分类,108人分成三类,组成风、云、霜三堂,三个堂口的话事人就由刚才那三个孩子接任,聂一管风堂,步一管云堂,秦一管霜堂,其余每堂三十五人的名号,就由武功高低取,每人的待遇优厚,地位大小都以名号前为先,比如学的风神腿,就分在风堂,功夫在风堂三十六人中第三,那就叫聂三,是聂四聂五的大哥,我说的你可明白?”
陆大凤点头表示明白,并问道:“公子,这样一安排自是大为高明,每个堂口的三十六人平日会为各自的名号排次相争,练功有竞争目标,自然会加倍努力,只是他们相争太过时,到时小人该如何压制,还请公子明示。”
王处仁点头赞许道:“现在就只是分个类,自然不怕他手足相残,长大后却会有这种可能,我本想以后再说,你既问我,就一起交代了。”
“他们以后兄弟相争的问题不由你我出面,由各自的堂主和小凤出面管制,这可以加强他们以后的统领威望,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给他们四人吃蛇胆的原因,你先帮他们制定一个大概的规则框架,到时就让他们四人自己讨论完善比武的规则,包含比武的损伤限制,切磋次数限制,排序认证,违规的惩罚等等细节,我就定一点,比武以一年一地一堂为统一大校,私下挑衅恶斗的必须要严惩不贷。”
王处仁见事情交代已毕,从怀中掏出三本武功秘籍,交给陆大凤,最后提醒道:“还有,记得提醒小凤他们,以后若出什么事故,我只问责他们四人,好了,你也去吧!”
说完不理告辞的陆大凤,王处仁径自闭眼打坐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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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行船
雷歇雨收,炎炎的夏日又高挂在了空中,一道彩虹越过了天际,在愈发显得洁净的蓝天白云间展现着它的瑰丽。
千里流波的古运河,也恢复了雷雨前百舸争流、奋楫者先的景象,在繁忙的河道中,一艘顺流而下的行船不紧不慢的穿行在其间。
“呀”的一声轻响,这艘船上的一扇窗轩被小心地推开了一点,露出一张清丽的脸,过往注意到此间的一帮船汉眼前都斗然一亮,手上操船的动作都不自知的慢了三分。
只见这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脸色晶莹,肌肤胜雪,眼波盈盈,顾盼间,似有一丝幽怨,又似有一丝娇媚,好不诱人。
顷刻间,窗轩又被“呀”的一声关上,秀色邈邈,船汉们不禁怅然若失,心中无不欣羡哪家男子有幸得此丽色,直恨不得能替而代之。
有一些年轻船汉更像是丢了魂魄一般,只是拿双眼痴痴地盯住早已驶过的客船,有的以求双眼能穿透外面的船舱缝隙,好一览其中令人遐思的春色,有的则盼窗能再开,得以续一眼之缘,连操船的事都不顾了,直到被各自的船头一阵喝骂才如梦初醒。
这些人的痴念,自是不会实现,遮挡严实的船舱之内,那清丽的女子着一身淡绿薄纱襦裙,婀娜的身姿若隐若现,此时,她正眉目含情的看着舱内的一男子,柔语道:“公子,前面就是常州府驿站了,我们是不是让船家在这歇一歇呀!”
那男子二十不到的年纪,面如冠玉,剑眉入鬓,闭眼盘坐在舱内不动不响,俊美的面庞上一片安然,犹如老僧坐定,轩昂的身姿上穿着一身青衣,隐隐有出尘之感。
貌美女子对于男子的不理不睬也不着恼,只顾把自己的袅袅身姿倚上男子的身躯,双手穿抱男子的臂膀,让他的臂弯紧紧压贴在自己前胸,面颊抵在他的肩头,不住的轻轻(揉)擦,身形颤动间,口中还要时不时腻中带涩的唤一声:“公子……!”
在这般骚扰下,男子神光炯炯的双眼终是睁了开来,伸手就把抱在手臂上的女子拦腰带入怀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今天晚上歇在苏州府了么?”
女子被他看得两颊酡红,头脸避开男子目光向他的腹部一藏,双手顺势伸出抱住了他的腰腹,口中答非所问道:“公子,我们晚上到苏州时顺路去看寒山寺么,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般景色肯定很美的!”
“一个和尚庙有什么好看的,人家诗人是闲着难受才觉得有意思有韵味,你最近是不是也闲着难受了,要不你这几天怎么天天穿成这样,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打扰我,你干脆不穿算了。”男子伸手揉了揉女子身上的轻纱,随手划过薄纱里隐隐可见的小巧的胸,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
女子身躯一抖,带着颤音忸怩道:“公子,天气真的好热的,靠在公子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身体又在男子怀中摩挲了一番,男子左手搭上她的鬓角,拇指摸触她粉嫩嫩的耳朵,右手则在纤腰间的曲线上游离抚弄,直等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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