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钱了。
事实上,领钱之后,环饼更加开心。
他说要把所有的钱都买环饼,真金吓得不轻,他连忙提出,要帮助环饼把钱存起来,因为环饼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此一来,到手的十两银子就会立刻打了水漂。按说,这些钱,足以支起一个环饼摊子了,锅灶担子加起来,应该也不过十两银子。
环饼听了十分开心,双眼放光:“真的吗哥,不如我们直接置办一套锅灶好了,这样想吃环饼便可以自己做着吃了。”
真金气笑了,又说:“呆子,你会做吗?你留下些钱花,剩下这些钱还是交给我,让干娘给你存起来,好不好。”
环饼想了想又说道:“行,那就交给干娘。”
环饼的环饼梦暂时落空了,不过从宅院回来之后,他还是满足地抱着十几个环饼回了打火队。
张择端也结束了轮班,他可以休一天,今天他有自己安排。
要知道,张择端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冷花娘了。
他这次来,是来践行诺言的,之前他曾经向冷花娘许诺,从此之后,他张择端一身一命,便都是绣娘的了。
空口无凭,张择端细琢磨了好久,那不如直接下定。
张择端多少了解过一些,下定要准备一担“许口酒”,以网兜裹上酒瓶,装饰八朵大花、色彩鲜艳的生绢、八枚银作彩花,再用红绸系于酒担,称之为“缴担红”,送至女方家中。
张择端揣着刚发的银子来到了酒楼买了酒,又去布店里扯了生绢红绸,一个人担着酒走了。
布店里的伙计看他这幅样子纷纷有些好奇,又不好打听,便由他去了。
一路上,人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张择端真是有些脸红,走路都不稳了,等到了细柳巷,他的脸已经比绸布还红了。
阮玉儿开门迎他,见他这幅样子立刻笑个不停。
“我要见冷花娘,你总是在笑什么?到底是不是让我进去?”张择端着急了,脸更红了。
一路上担着酒过来,他早就已经是累得不轻了。
阮玉儿又笑,笑完之后问道:“你是来做什么?”
张择端答道:“你看看我这一身,还能来做什么?”
“我恰恰就是看不懂你要做什么,所以才要问你,好说于我家绣娘。”
“我就是来……”
“来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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