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坚硬早已炙热如火,坚毅如铁,只等冲锋陷阵。哪怕东瑗不求他,他也忍耐不下去了。
那灼烫的坚挺进入东瑗的身体时,一阵阵酥麻就从下体传来。在她年轻身子里激荡着。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盛修颐抱紧了东瑗的粉臀,将沾了她香液的坚挺在她幽径里打转着,引来东瑗身子阵阵颤栗。
他们好似从来没有这样过,盛修颐也惊觉自己从前对东瑗太过于小心。这样把戏,他觉得东瑗可能不喜欢。
但是他忘了,东瑗日渐成熟,这样把戏对于她而言,也是欢愉。她身子泛起红潮,让盛修颐备有感触:他的娇妻,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似一枚青涩的果子,已经养成了熟透的水蜜桃。
美味,多汁,令人欲罢不能。
他就将她的双腿抬起,又下压下去,在她面前呈现了一个艰难的弧度,把她修长双腿叠在她的胸前。东瑗眉头轻蹙了下,却没有抗议,忍着不适。
对盛修颐,她心里是有愧疚了。所以虽然不舒服,东瑗却没有发出不满。
这样,让盛修颐攻城略地更加便宜起来。
随着他的攻势,东瑗感觉有些疼。
她虽然很有感觉,可那种缓慢的疼却一直伴着她。
而后,盛修颐是把东瑗抱回内院的。她整个人累得根本走不动,依偎在盛修颐怀里居然睡着了。
到了内院她才醒,丫鬟们忙去准备好水。
东瑗洗澡的时候,发现下体有些许暗红涌出来。
她吓了一跳,便记起刚才欢愉时的疼来,心口不由一紧。可想着房事又少许落红也算正常,东瑗便没有多想。
次日早起的时候,发现内衣里还是有些落红,她就有了几分担心。
不过今日要去宫里哭孝,她也不敢说什么。和盛修颐吃了早饭,两人就去盛夫人的元阳阁。
路上,东瑗问盛修颐:“……今日抽空去趟南门胡同,总觉得那个给陈祥报信的人有鬼。”
盛修颐点头:“我心中有数。”
昨夜他把也莲和忽兰两位公主的事告诉东瑗,东瑗没有怀疑,让盛修颐有种被信任被尊重的感动。他就趁机也说了更多:也莲公主曾经救过他的命,还让她哥哥派了三千骑兵给盛修颐,盛修颐的西北之行才会如此顺利。
也莲公主和忽兰公主爱慕他,他也知道,并不隐瞒告诉东瑗。
他之所以救不避嫌。主要是他欠了也莲公主的救命之恩,让他不能不报。
东瑗想说那个也莲公主可能有问题,可又想:盛修颐在元昌帝诬陷诚哥儿是皇子时都能那么镇定,报信人那点小把戏自己都能看出来。盛修颐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不告诉自己打,大约又是怕自己跟着担心。
所以话到嘴边,东瑗又咽了下去。
盛修颐跟盛昌侯一样的大男子主义。喜欢替女人挡住一切的风雨,一时间估计改不过来。既然他不想东瑗跟着担心,东瑗就当自己不知道。
其实盛夫人也不是个愚笨的人,她能做到无欲无求,装傻充愣,不是在回应盛昌侯的维护吗?
盛夫人能如此,东瑗也想如此。
到了元阳阁。盛昌侯和盛夫人已经穿戴整齐,三爷盛修沐也在。几个人见了礼,盛昌侯说时辰不早了,便去了宫门口。
比起前年给先皇后娘娘哭丧,今日的天气算是很好的。
虽然冷。日头照在身上,仍有片刻的暖意。东瑗却觉得身子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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