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也获取了重大的消息。这合欢宗简直是恶贯满盈,作恶的行径数不胜数,对人命视若草芥。
尤其是策划“花烛”的宗主,沈佳宜暗暗发誓,定要将其揪出,为那些被其残忍害死的女子伸张正义,让公道得以彰显!
就在这时,步从霜毫无征兆地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嗯,谁在背后说本姑娘坏话?步从霜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暗自小声嘀咕。
于是,众人着手对山洞内的尸体进行简单处理。她们在原来居住的屋子里,仔细翻找出一些破旧不堪的布或者草席,然后将尸体一具具包裹起来。
步从霜大致数了一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发现这里的尸体居然多达三十多具,而且这些还仅仅是近期的,谁也不知道以前的那些尸体她们是如何处置的。
柳欣艳手握龙耀剑,在地上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大洞。
步从霜和沈佳宜也没有闲着,她们忍着内心的不适,把尸体一具具小心翼翼地搬到土坑之中。等所有尸体都安置妥当埋好之后,沈佳宜则在一旁双手合十,低声诵经,为这些无辜逝去的死者超度。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悲伤与凝重的气氛,沈佳宜和步从霜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同情。
当然,柳欣艳依旧面色平静如水,仿佛对这样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内心对这些悲惨之事也早已麻木。
经过一番诵经,沈佳宜也超度好了,众人总算将这些尸体安置妥当。
她们最后望了一眼这充满悲伤的地方,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出了山洞。洞外的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却无法驱散她们心头的阴霾。
当她们缓缓走出山洞的时候,突然间,视线中出现了袭志行的身影。只见他灰头土脸、神色慌张地朝着这边飞奔而来,嘴里还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师姐!不好了,那个护法被人救走啦!”
沈佳宜听闻此讯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袭志行,急切问道:“什么?究竟是谁来救他的?清风道长怎么样了?”
袭志行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不少伤口,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也不认识,是一个陌生的女子。那女子功夫十分高强,师弟和清风道长两人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是清风道长拼尽了全力拖住了她,我这才有机会过来求援。”
有人来救全书光?想必应该是合欢宗的人。
于是,一行人神色匆匆,沿着原来的方向风驰电掣般迅速追去。袭志行有伤在身,沈佳宜将他公主抱在怀中前行,柳欣艳学着沈佳宜的样子,也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她。
众人急匆匆地追到清风的位置,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们心头一紧。原本茂盛的草地此刻一片狼藉,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风暴洗礼。
草丛被践踏得东倒西歪,嫩绿的草叶七零八落,有的被生生折断,有的被深深踩进泥土里,汁液四溢,散发出一股青涩的草腥味。地面上,泥土被翻飞起来,大大小小的土坑随处可见。
几块巨大的石头也未能幸免,上面布满了掌印,石屑簌簌掉落。周围的树木也惨遭摧残,枝干断裂,树叶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有些树枝上还挂着被扯破的衣物碎片。
地上血迹斑斑,还没干涸,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和尘土的味道。
看来她们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现场不见清风道长的身影,想必是已经被带走了。
步从霜眉头紧皱,再次问道:“师哥,救走全护法的那个人有什么具体的特征?”
袭志行闻言,眼神陷入一阵深邃的沉思,在沈佳宜的怀里喃喃自语道:“特征啊……那女子内力十分深厚,甚至未曾使用武器,便轻而易举地将清风道长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她身上所穿的衣物与原本全护法的极为相似,脸上还严严实实地戴着一个白色面纱。”
衣物与全书光的差不多?又是女子,想必不是王芙蓉,就是丰宛白了。王芙蓉乃是武修,向来以刚猛的拳脚功夫为主,且内外功法兼修。
丰宛白修的则是内功,其功力雄浑磅礴无比,更是精通魔道鬼术,只要她心情愉悦,甚至能够随心所欲地操控鬼物跳扭秧歌,原主的一些招法也是由她悉心传授的。
这两人都大致符合袭志行的描述,不过王芙蓉与丰宛白在外表上存在着极为明显的差别。
所以步从霜紧接着追问道:“那女子在外表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
“外表上吗?”袭志行忍不住嘶了一声,用手紧紧按着手臂上的伤口,努力回忆了起来。接着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说话变得有些吞吞吐吐:“好像……好像真没什么特别的……”
瞧着袭志行这般不自然的反应,步从霜心里已然猜到是谁来救全书光的了,毕竟男主刚刚才目睹了那女子的……所以看到丰宛白身上异于常人的独特长处,想必瞬间就被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真的吗?”步从霜明知故问,脸上带着几分俏皮,故意逗他。
“真、真的……真的。”袭志行越发显得支支吾吾,紧张得连话都重复了两遍。
不过,丰宛白怎会知晓全书光在此处?
难道这“烛花”计划当真为原主所谋划?不是吧!倘若到时候男女主查明真相,她的马甲再不小心爆了,柳欣艳惊觉她酱酱酿酿的居然是魔教的卧底,怕是会一剑结果了她。
一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看向柳欣艳那线条分明的下巴,脖子瞬间感觉一阵凉意袭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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