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薄晔又问了一遍:“知道了吗?”
怕小少年想不开,到时候真跑日本去把人给砍了,毕竟小哥哥连国籍这种事都能瞒得密不透风,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关于唐止,说不定仍有很多他不了解的事,所以他急于要个保证。
唐止敷衍地点了下头。
“candi,我知道你在心疼。”叹气,薄晔看向洁白的天花板,声音平缓如溪泉,“但事情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那个小日本……咳,那个日本选手交给沈秋天解决,你没必要为我出头,你只要陪在我身边。”
“嗯。”默默抱紧他,少年闷声道:“我陪你。”
两人躺在单人床上,暂时谁都没有动,一时间只有从很远的街道传来的风声。
寂静中,薄晔又叫他:“宝贝。”
唐止抬头看他:“嗯?”
面色有些苍白,薄晔轻笑:“以后叫|床,用日语吧。”
“什……什么啊。”唐止一怔,反应过来后,被他的流氓提议搞得面红耳赤,气呼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薄晔看着天花板,歪了下脑袋,不带打招呼地就展开了幻想:“宝贝声音那么好听,雅蠛蝶、kiochi叫个不停,想想就很带感,到时候录下来刻光盘,收藏一套唐止a|vi……或者两种语言随机切换,说不定会产生跟两个唐止在做……”
捂住他的嘴,唐止装作很凶的样子:“薄晔!我是不可能发出那种声音的,死心吧。”
看着他,薄晔的眼睛弯了弯,模模糊糊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唐止轻蹙眉,手上微微松开好让他说话。
“我说。”薄晔忍住笑,道:“床上的事由不得你,等把你干爽了……唔唔……我就能……唔……你……”
唐止捂着男人的嘴,小脸上写满了郁闷。
为什么能……如此不知羞耻。
嬉闹间,薄晔突然低喘一声,垂下视线,脸色又白了几分,冷汗随之流下。
唐止立即松开手,撑起身查看他的状况:“怎么了?”
麻药的效果慢慢褪去,右手早就恢复了知觉,疼痛感一开始还能忍受,现在已经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地步,从手背到小臂,如同塞入了冰冷又尖锐的锥子。
薄晔冷汗涔涔,侧过脸,声音压抑:“宝贝,我疼……”
“我去拿止痛药。”
唐止说着要下床,却被薄晔拉住。
侧着半边脸埋在枕头里,男人睁开一只眼看他:“不用,睡着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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