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犹能爱此工。
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朱淑真《菊花》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关于姐姐的小片段,而“他”,大概是最终能使姐姐不寂寞的那个人
☆、赌
排骨懒洋洋趟在太师椅上,望着面前一高一矮一瘦一肥两个奇形怪状的人,轻蔑地一笑:“手下败将怎么又来丢人?”
海南剑神与长白山老怪对视一眼,眸中皆似有火焰喷发:“一雪前耻!”
“哼,我说你们两个老怪物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排骨打了个哈欠,在椅子上蠕动了一下身子,“这世上也就只有你们二人能这样三天两头来自找没趣,锲而不舍的精神小爷真是大大地敬佩!”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他们要赌,你陪他们玩儿玩儿又何妨?”聂盼兮从后舱行入了前舱。
他们此时正身在一条船上,由聂盼兮自极乐赌坊继承的战舰与排骨自己的帆船合并改造而成的一艘气势恢弘的船。
这是他们自己的船,他们的船仍旧叫做极乐赌坊,极乐赌坊仍旧聚集着海内巨贾和江湖豪客,极乐赌坊仍旧在做着惊天动地的生意。
极乐赌坊只是不再孤立一处,现如今,有江河湖泊的地方,就有极乐赌坊。
“好吧,小爷我就勉为其难,再杀你们俩一个一穷二白!”排骨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直起了身子,“赌什么,你们选。”
“赌骰子!”海南剑神与长白山老怪异口同声将骰盅置在了排骨的面前。
“啧啧啧,你们还真是不可救药!”排骨掂量着骰盅,“每次都赌同一样,每次都输得一塌糊涂!”
聂盼兮在一旁笑吟吟看着誓要一摆颓态的海剑神与白老怪,突然于二人站在了统一战线:“陈罘,你可看好了,听说他们刚刚偷了师,赌技大涨。”
“偷师?这世上能迎小爷的人,只有一个!”排骨斜眼,却又一下子将脸凑近了二人,“难道说是那瞎子?”
“嘿嘿,陈大侠,你先请。”海南剑神与长白山老怪同时向排骨比了个“请”的手势。
排骨拧着眉毛,眼神在两人身间飘移。聂盼兮却在此时悄悄退出了舱内,缓缓来到了甲板上。
江风拂动着她的发丝,她向船头临风而立的女子挥了挥手,踱着缓慢的步子走向了女子。
“盼兮,真没想到,你们总能抢先一步。”靳清冽看着聂盼兮鼓起的小腹已成滚圆,自然流露出欣喜的神采。
“是你和瞎子哥哥慢吞吞地各地游走,才会一直耽误了大好时机!”聂盼兮轻轻揉着自己的腹部,“我只怕这孩子出世像那混球,那就糟糕了!”
“怎么会呢,这孩子定然是像你的。”靳清冽在微笑中也将手心放在了聂盼兮的腹上,“不过小家伙看来很是不老实呀,你看,又在踢你了。”
“那还不糟?陈罘何时老实过!”聂盼兮皱了皱眉,“这家伙在我肚子里就不老实,出世以后那还得了!一个陈罘已经够受,那要是再来一个……清清,我都后悔了。”
靳清冽不禁摇首浅笑,与聂盼兮一同望着江水滚滚。然而两人此时只听船舱之内发出一串哈哈笑声,排骨已跳着脚奔了出来。
“不打扰你们了。”靳清冽带着笑意与跟在排骨身后出舱的海南剑神与长白山老怪行远。
“怎么样,这一次是输是赢?”聂盼兮对着排骨,回复了往日的颐指气使。
“这两人再练八百辈子,也不是小爷的敌手,和这两人赌,一点意思都没有!”排骨撇撇嘴,满是不屑,“我忽然想起你我之间似是还欠最后一局,我要与你再赌一次!”
“赌什么?”她用不可一世的表情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赌咱们的孩子,是男还是女。”他喜滋滋地将脸贴上了她的腹部。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关于排骨与盼兮的小片段,要努力地生包子啦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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