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和苏瑶从那神秘的山谷返回门派后,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回了住处。叶凌刚踏入自己那略显清幽的小院,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让那在山谷中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放松,就瞧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那小厮跑得那叫一个慌乱啊,脚步踉跄得就像喝醉了酒的莽汉,却又带着一种被火烧了屁股般的急切,脸上早已是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落,仿佛断了线的珠子,那模样,活脱脱像是身后有什么恐怖至极的恶兽在追赶着他一般,眼中满是焦急之色,都快急出火来了。
“少爷,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呀!”小厮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因为急促而变得有些沙哑,就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喘不上气来而昏厥过去似的。
叶凌眉头一皱,那两道眉毛瞬间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麻花,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一片阴霾悄然笼罩了心头,可他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傲娇的姿态,冷哼了一声,道:“慌什么慌,天塌下来了不成?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有话慢慢说,别在这儿咋咋呼呼的,扰了我的清净。”他双手抱胸,微微仰着头,那眼神里透着一丝不耐,就像个被不懂事的孩童打扰了休息的大人一样,可心里却在暗暗叫苦,暗自思忖着这原主到底又捅了什么娄子,给自己留下这么个火烧眉毛的事儿啊。
小厮赶忙用衣袖抹了把汗,那动作慌乱又急促,急切地说道:“少爷,大事不好了呀!您之前和赵师兄打赌的事儿,这会儿闹大了呀。那赵师兄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帮子人,好家伙,那阵仗,就跟要去打仗似的,这会儿正乌泱泱地堵在演武场呢。他们放话说您要是今儿个不去赴约,以后就别想在门派里抬起头来呀,还说要把您之前那些……那些不太光彩的事儿宣扬出去,让全门派的人都知道您是个言而无信的主儿呢,这可如何是好呀,少爷。”小厮一边说着,一边急得直跺脚,那脚下的地面都快被他跺出个坑来了,眼睛里满是担忧,巴巴地望着叶凌,就盼着自家少爷能有个好主意,把这棘手的事儿给解决了。
叶凌心里暗暗叫苦不迭,这原主可真是个惹祸精啊,到处给自己留烂摊子,这麻烦就跟那割不完的韭菜似的,一茬接着一茬,嘴上却不屑地说:“哼,就他赵宏,还敢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花样来。他以为找了几个人在那儿撑场子,就能把我叶凌给吓住了?简直是笑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说着,叶凌还故意挺了挺胸膛,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仿佛眼前即将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麻烦事儿,而是一场轻松好玩的游戏。不过心里却在快速地盘算着应对之策,就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师,在大战前夕紧张地分析着敌我形势,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得先弄清楚这赵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有什么依仗,才敢如此大张旗鼓地来找事儿呀。
小厮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叶凌的脸色,那眼神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怯生生的,轻声劝道:“少爷,那赵师兄这次来势汹汹的,咱是不是得从长计议一下呀,要不,您找叶长老出面说说情?毕竟长老在门派里威望高,他一出面,那赵师兄肯定不敢再造次了呀。”
叶凌一听,顿时瞪了小厮一眼,那眼神就像两道锐利的寒芒,呵斥道:“找我爹?我叶凌什么时候需要靠我爹来收拾烂摊子了,传出去我这脸还要不要了,我以后还怎么在门派里立足啊。我可丢不起这人,你且在这儿候着,我去会会他便是,我倒要瞧瞧他到底有多张狂。”叶凌说着,还伸手佯装要打小厮的头,吓得小厮缩了缩脖子,那动作带着点吓唬人的意味,不过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随后,叶凌便阔步朝着演武场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那身姿挺拔得就像一棵苍松,任那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可心里却在快速地盘算着应对之策,想着等会儿见到赵宏该怎么拿捏住局面呢。
等叶凌来到演武场,只见场上已经围聚了不少门派弟子,那场面,人山人海的,就像赶大集一样热闹,众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嘈杂的声音汇聚在一起,仿佛是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在开会,吵得人耳朵都快嗡嗡作响了。演武场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热闹的氛围给搅动得燥热起来,隐隐透着一股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儿,好像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瞬间引爆全场似的。
那赵宏站在演武场中央,宛如一只趾高气昂的大公鸡,昂首挺胸的,那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身边还围着几个平日里和他走得近的弟子,一个个也都满脸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正等着叶凌出现,好欣赏他那出糗的狼狈模样呢。
“哟,叶凌,我还以为你要当缩头乌龟,不敢来了呢。”赵宏一看到叶凌,便扯着嗓子大声嘲讽道,那语气里满是挑衅,声音尖锐得就像用指甲划过玻璃一样刺耳,脸上还挂着一抹得逞的坏笑,那笑容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偷到了奶酪一样,透着一股小人得志的劲儿,仿佛这场比试他已经稳赢了,叶凌在他眼里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叶凌冷笑一声,那笑声里透着一丝不屑与嘲讽,不紧不慢地走进演武场,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众人,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傲然,仿佛这些人都不过是些蝼蚁,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他就像那高高在上的王者,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一般,说道:“赵宏,我叶凌向来言出必行,不过就是你这上赶着找事儿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啊,就跟那跳梁小丑似的,拼命地想博人眼球。说吧,你想怎么个比法,我今儿个奉陪到底,也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叶凌一边说着,一边还朝赵宏走近了几步,微微歪着头,眼神里满是戏谑,就像看着一个正在闹脾气却又特别可笑的小孩子一样,那模样仿佛在说:“你呀,就尽管折腾吧,等会儿有你哭鼻子的时候呢。”
赵宏被叶凌这副淡定的样子气得不轻,脸涨得通红,就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哼道:“好,有胆色!咱们之前说好的,要是你输了,就得把你那柄玄灵剑交出来,并且当众给我磕头赔罪,承认你技不如人,以后见到我都得绕道走。要是我输了,我手上这颗聚灵珠就归你。”说着,赵宏还特意把手中的聚灵珠举得高高的,在空中晃了晃,那珠子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坠落凡间,灵力波动隐隐散发出来,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周围的弟子们看到,都不禁发出一阵惊叹声,那声音里有羡慕,有惊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现场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叶凌心里暗喜,这赵宏还真是够蠢的呀,竟然拿出这么好的东西做赌注,这可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正合他意呢,嘴上却依旧傲娇地说:“哼,就你那聚灵珠,我还不怎么放在眼里呢,不过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勉强应下了,省得别人说我欺负你。我呀,不过是顺手拿个小玩意儿罢了,也算是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后别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了。”叶凌说着,还故意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小小的圈,对着赵宏晃了晃,那动作仿佛在表示这聚灵珠在他看来也就那么一丁点儿大的价值,逗得周围一些弟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让赵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周围的弟子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千层浪,纷纷窃窃私语起来,那声音嗡嗡嗡的,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这叶凌也太狂了吧,那玄灵剑可是他的宝贝,他就这么有把握能赢啊?平时也没见他有多厉害呀,难道是藏拙了?”
“我看呐,他就是死鸭子嘴硬,之前他那点本事咱们又不是没见识过,这回怕是要栽大跟头咯,还在这儿逞强呢,等会儿有他哭鼻子的时候。”
叶凌却仿若未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神色淡然,仿佛周围那些嘈杂的声音都与他无关,他就像一座沉稳的大山,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心里想着:“哼,今天就让你们这些小瞧我的人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扮猪吃老虎,等会儿可别被吓得下巴都掉下来了才好呀。”
就在这时,苏瑶也听闻消息赶了过来,她在人群里费力地挤着,那模样就像一只灵活却又急切的小泥鳅,左钻右窜的,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让一下,让一下呀,我要进去呢。”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朝着叶凌喊道:“叶师兄,你小心点儿呀,这赵宏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暗中使了什么坏呢。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呀,这家伙平日里就喜欢玩阴的,你可得多留个心眼儿呢。”苏瑶一边说着,一边小跑到叶凌身边,伸手拉了拉叶凌的衣角,那大眼睛里满是关切,就像个担心自家哥哥出事的小妹妹一样,眼神里透着一股真诚,让人看了心里不由得一暖。
叶凌扭头看向苏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微笑就像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轻柔而又温暖,朝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苏师妹,放心吧,就他还难不倒我呢,你且在一旁瞧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我今儿个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叶凌说着,还伸手轻轻拍了拍苏瑶的肩膀,那动作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又像是在和她分享一个只有他们俩知道的小秘密,让苏瑶心里的担忧倒是消散了几分,可还是忍不住在一旁紧张地攥着衣角,那小手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仿佛只要一眨眼睛,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瞬间似的。
比试很快就开始了,赵宏一上来就发动了猛烈的攻势,手中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那剑刃在空气中划过,带起一道道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是死神在收割生命前的呐喊,一道道灵力化作的剑气朝着叶凌飞射而去,那剑气凌厉无比,犹如一把把锋利的手术刀,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就像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显然是想速战速决,打叶凌一个措手不及,好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乖乖地输掉这场比试。
叶凌却不慌不忙,脚下步伐灵活地移动着,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时而向左轻轻一闪,时而向右巧妙一避,轻松地就避开了那一道道剑气,那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是在跳一场优美的舞蹈,嘴里还不忘调侃道:“赵宏,你这就这点能耐啊,花架子倒是挺好看的,就跟那过年放的烟花似的,光有个热闹劲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中我呀,哈哈。你这剑法,怕是还得多练练呢,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呀。”叶凌一边说着,一边还朝赵宏做了个鬼脸,那模样要多调皮有多调皮,把周围一些原本紧张看着比试的弟子都给逗乐了,现场的气氛也因为他这轻松的调侃变得没那么压抑了。
赵宏一听,气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那脸色就像被火烧过的炭一样通红,攻势变得更加凶猛起来,边攻击还边喊道:“叶凌,你少得意,等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你就等着把你的宝贝玄灵剑交出来吧,还有,乖乖地给我磕头赔罪,哼!”他手中的剑挥舞得更快了,灵力的光芒也愈发耀眼,整个演武场都被那光芒映照得如同白昼,可却依旧奈何不了叶凌分毫,那凌厉的攻击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只能徒增自己的愤怒与焦急。
可叶凌就像是在戏耍他一般,每次都能险之又险地躲开攻击,还时不时地反击一下,那反击的招式看似随意,却又恰到好处,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过的一样,精准地打在赵宏攻击的间隙,让他原本流畅的攻势瞬间出现破绽,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去调整应对,渐渐的,赵宏那原本得意的神情也渐渐被慌乱所取代,额头上再次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就像一只掉进陷阱里的野兽,虽然还在拼命挣扎,却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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