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之后,似乎很多都有了变化。
她开始学着唱动人的草原歌曲,会和耶罗在篝火里手牵着手跳舞。
像是一个草原姑娘一样,翻身上马,利落非凡。
跌倒了,就默不作声地爬起来。
似乎比起从前更为安静,却又更为细腻。
她会替耶罗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会和他接吻,会在湖泊下许愿,三世三生。
她也见过穆伊娜几次,只觉得心里麻木。
这世上便是有这样的人,拿一生去骗人,只为换取那一刻的真。
却也有人,拿一辈子的真,去换短暂的虚假。
两种人,都是如此的不管不顾。
她没了理会别人的兴趣。
只是顾着自己的生活。
她悄悄在耶罗的衣角上绣蝴蝶,或者是兰草。
也会在深睡的时候,在他耳边悄悄说喜欢他。
做贼心虚一样。
却又是这样的缠绵。
“耶罗啊……”她这样地叹息。
她曾在毡包里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着古曲。凄凉婉转,不免人听。直到将那琴弦奏断
,血染十指。
“呀,”她摇摇头,忽然想到那年姊姊大婚,大红的舞台上,精心装扮的戏子,眉眼婉转地唱着牡丹亭。
“世人都道花好月圆,谁又知道张生弃了崔莺莺,另攀高枝了。良辰美景,不过一瞬,起起伏伏,不过一幕留于台上而已。”
她摇了摇头,卸了指甲。
“今日怎么把手给弄伤了。”耶罗一回来,就看着她手上裹着白布,立刻就猜到受伤了,“又是去做什么糕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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